第一百九十章曠野鏖戰太保破陣
而此時,袁紹和曹操還不知李靖的大軍已經朝著青州而去。這一天,秦瓊居然主動應戰了,這讓袁紹很開心。畢竟,野戰比攻城可是舒服太多了。
兗州地界的曠野之上,春風卷著沙塵,將兩軍陣前的旌旗吹得獵獵作響。秦瓊立馬于漢軍陣前,手中虎頭湛金槍斜指地面,槍纓在風中狂舞。他身后的三萬兵馬列成整齊的方陣,甲胄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雖人數不及敵軍一半,氣勢卻絲毫不弱。
三日前,十三太保率領的衛鼎軍終于抵達兗州,與秦瓊匯合。這支剛在豫州蕩平世家的精銳,帶來了一萬三千生力軍,更帶來了一股銳不可當的殺氣。趙云的白袍銀槍、李存孝的畢燕撾、裴元慶的八棱梅花亮銀錘……十三道身影立于陣側,如同十三尊殺神,讓原本緊繃的漢軍士氣瞬間暴漲。
“將軍,袁紹軍已列陣完畢,看樣子是想趁我軍立足未穩,一舉擊潰我等!”副將尉遲恭指著對面的敵軍大陣,低聲道。
秦瓊望去,只見袁紹軍七萬兵馬分左中右三路排開,中軍最是厚實,旌旗上“袁”字醒目,顯然是袁紹的主力所在;左路是牽招統領的騎兵,人馬披甲,殺氣騰騰;右路是鞠義率領的步卒,盾牌如林,刀槍似海,陣形嚴整,顯然是精銳。
“來得正好。”秦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衛鼎軍剛到,正需一場大勝立威。傳我將令,正面由本將率軍頂住,待敵軍陣腳松動,十三太保從側翼殺出,務必一舉擊潰敵軍!”
“遵令!”
陣前的袁紹看著漢軍陣中突然多出的不少陌生的身影,眉頭微蹙。他身旁的謀士審配道:“主公,漢軍添了生力軍,看其甲胄與氣勢,絕非尋常兵馬,需小心應對。”
袁紹冷哼一聲:“不過是些虛張聲勢之輩!我軍七萬對三萬,兵力占盡優勢,今日定要讓秦瓊嘗嘗我河北鐵騎的厲害!傳令鞠義,牽招左右夾擊,本公親率中軍沖鋒,一舉踏破漢軍大陣!”
“主公英明!”
號角聲驟然響起,袁紹軍陣中鼓聲雷動,牽招的騎兵率先動了,馬蹄聲如同悶雷,卷起漫天煙塵,朝著漢軍左翼沖來;鞠義的步卒則舉起盾牌,邁著整齊的步伐,壓向漢軍右翼;袁紹親率中軍主力,如同一道黃色的洪流,朝著漢軍正面涌去。
“放箭!”秦瓊一聲令下,漢軍陣前的弓箭手齊步上前,彎弓搭箭,密集的箭雨如同烏云般掠過半空,朝著沖鋒的敵軍射去。
“噗嗤——噗嗤——”
箭雨落下,袁紹軍前排的士兵紛紛有人中箭倒地,沖鋒的勢頭頓時一滯。但他們畢竟人多勢眾,再加上也有鐵甲,所以傷亡不大,后續的士兵踩著同伴的尸體繼續沖鋒,很快便沖到了漢軍陣前。
“殺!”秦瓊挺起虎頭湛金槍,指揮大軍接戰。他身后的漢軍士兵齊聲吶喊,與敵軍絞殺在一起,槍林刀叢中,慘叫聲此起彼伏。
就在雙方正面激戰之時,趙云忽然催動胯下照夜玉獅子,白袍一閃,如同一道白色閃電,朝著袁紹中軍的側翼殺去。他身后的衛鼎軍精銳緊隨其后,銀槍如林,瞬間撕開一道口子。
“哪里來的白袍小將,敢闖我軍大陣!”袁紹麾下的偏將王摩舉刀迎上,卻被趙云一槍挑飛大刀,緊接著槍尖一送,刺穿了咽喉。王摩瞪大雙眼,翻身落馬。
趙云銀槍舞動,槍影如同梨花綻放,擋在前面的士兵紛紛慘叫著墜馬。他一人一騎,竟如入無人之境,徑直朝著袁紹的中軍大旗沖去。
“攔住他!給我攔住他!”袁紹在中軍看到這一幕,又驚又怒,連忙下令。十余名親衛將領圍了上來,試圖擋住趙云。
趙云毫不畏懼,銀槍橫掃,將兩名將領的長槍震飛,隨即借力一挑,槍尖刺穿第三人的胸膛。他胯下的寶馬速度不減,硬生生從將領們的縫隙中穿過,繼續朝著大旗突進。
這是趙云第一次沖入敵陣。他槍出如龍,轉眼間斬殺七名將校,嚇得周圍的士兵連連后退。
“賊將休狂!”牽招見側翼告急,分出一支騎兵回援,試圖纏住趙云。趙云卻不與他們糾纏,調轉馬頭,銀槍反手一挑,刺穿一名騎兵的小腹,借著戰馬的沖力,竟從騎兵陣中殺了出去,回到漢軍陣側。
“好個白袍將軍!”秦瓊在正面看到這一幕,大聲喝彩,士氣大振。
趙云稍作喘息,再次催馬沖入敵陣。這次他目標明確,直撲鞠義的右翼步卒。鞠義的步卒雖有盾牌防護,卻擋不住趙云的銀槍。他槍尖點在盾牌縫隙處,借力一挑,盾牌應聲而裂,后面的士兵被一槍洞穿。
鞠義見狀大怒,揮舞大刀親自迎上。兩人戰在一處,鞠義的刀法剛猛有力,趙云的槍法卻靈動迅捷,三十回合下來,鞠義漸漸不支。趙云瞅準一個破綻,槍尖斜挑,挑飛鞠義的頭盔,嚇得他拔馬便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