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瑁還想跑,梁綱哪給他這個機(jī)會,一腳踩在他胸口上。
“饒命……饒命啊……”
劉瑁只覺難以呼吸,抓住梁綱的腳,一張臉迅速漲的通紅。
“我已經(jīng)……照你們說的做了。”
梁綱舉起刀,滿臉鄙夷的說道:
“我揚州,要你這樣的廢物有何用?”
話音剛落,大刀就朝劉瑁腹部刺下,直到刀尖頂在地上,后者痛到抽搐慘叫。
李業(yè)緩步走來,無語道:“劉焉堂堂一代梟雄,怎么能生出這種兒子,只是可惜了益州之臣,行了,整死他吧。”
梁綱聽話,頂著刀柄順時針一轉(zhuǎn),強烈的劇痛讓劉瑁慘叫的更加賣力。
生命的最后一刻,不知道他會不會后悔自己的所作所為。
梁綱突然拔刀,對著他的腦袋斬去。
鮮血飛濺,劉瑁,卒。
益州有山川之險,又是人口、糧食大州,物產(chǎn)豐富,且并沒有被黃巾之亂沖擊,是亂世中的一塊寶地。
劉焉,胸有大略,為政寬仁,吸引四海有識之士為其效力。
川人雖身形瘦小,但作戰(zhàn)勇猛,忠心不二,若全力動員,見十抽一,五百多萬人的益州,可拉出五十萬雄兵。
方方面面,都預(yù)示益州將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哪怕臨時換庸主,基本盤也夠霍霍十幾二十年。
不曾想,劉焉的兒子連庸主都算不上,是罕見的蠢夫。
……
成都。
關(guān)羽的一意孤行,竟然又一次取得重大戰(zhàn)果。
五萬人固若金湯的防線,他僅用八千人,居然將對手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
益州軍完全組織不起像樣的防御。
尤其是趙云那,殺穿了對手好幾次。
關(guān)羽沒著急出手,注視著戰(zhàn)場變化,徐庶指著遠(yuǎn)處道:
“君侯請看,益州軍防線左側(cè)有一些部分,仍舊進(jìn)退有度,維持著張任的布置……但其他大部分地方,已經(jīng)亂作一團(tuán)。”
說這話的時候,他有些驚疑不定。
真是怪事,他們在北面的對手張任,防御戰(zhàn)指揮的極其出彩,今日怎么會亂糟糟的。
“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