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劍影:寒鞭毒纏的生死局(戰(zhàn)斗重寫篇)
晨霧在蒼梧嶺的山谷間凝滯,淡紫色瘴氣貼著地面流動,觸到姬靈溪的裙裾時,竟被靈溪劍散出的淡藍光暈逼退半寸。她握著劍柄的指節(jié)泛著薄白,劍穗上的晨露還未滴落,便見死士二十號的玄色身影從古樹虬枝上墜落——落地時沒有半分聲響,唯有那柄毒龍鞭在晨霧中輕顫,深紫鞭身纏著的九幽寒蠶絲,正折射出淬毒的冷光。
“姬靈溪,你的靈溪劍,今日該染毒了。”死士二十號的聲音透過玄鐵面具傳出,沉悶如腐木。他手腕輕揚,毒龍鞭突然繃直,鞭梢三枚玄鐵倒刺劃破空氣,帶著極細的“咻”聲,直取姬靈溪握劍的右手腕。那倒刺邊緣的鋸齒泛著烏光,顯然已浸透萬年腐骨毒,哪怕只是擦破油皮,毒素也會順著靈力縫隙鉆進去。
姬靈溪眼神未動,只將靈溪劍橫向一攔。劍刃與鞭梢碰撞的瞬間,她卻突然覺出不對——毒龍鞭竟未與劍刃硬接,反而借著碰撞的力道驟然彎折,如活毒蛟般繞著劍身盤旋,鞭身的毒蛟筋帶著韌性,竟要順著劍刃纏上她的小臂。“好個避實擊虛。”她心中暗忖,指尖迅速凝起水系靈力,劍穗上的晨露瞬間化作三滴冰珠,精準(zhǔn)砸在鞭身七寸處。
“滋啦——”冰珠觸到毒龍鞭的瞬間,竟發(fā)出類似毒液被凍結(jié)的聲響。死士二十號顯然沒料到她會有這手,手腕猛地一抖,想將毒龍鞭收回,可姬靈溪已借著這一瞬的滯澀,劍刃斜挑,淡藍色水紋順著劍刃流轉(zhuǎn),直刺他持鞭的手腕。這一劍不傷人,卻能逼他撤招,正是靈溪劍“守中帶攻”的要義。
死士二十號被迫后躍,玄色衣袍掃過地面的腐葉,竟讓葉片瞬間化作焦黑。他看著姬靈溪劍身上流轉(zhuǎn)的水紋,面具后的眼神多了幾分凝重:“靈溪劍的凈化力,倒比傳聞中強。”話音未落,他突然將毒龍鞭往地上一砸,鞭身如蛇般貼著地面游走,避開靈溪劍的劍鋒,竟繞到姬靈溪身后,朝著她的腳踝纏去。
這一擊來得極快,且專挑持劍發(fā)力的薄弱點。姬靈溪足尖輕點地面,身形凌空躍起,靈溪劍在身后劃出一道半圓水幕,本想將毒龍鞭擋開,可那鞭身卻突然加速,鞭梢倒刺擦著劍刃劃過——“鐺”的一聲輕響,倒刺在劍身上留下三道細痕,淡紫色的毒素瞬間順著劃痕蔓延,劍身上的水紋竟被毒素染得微微發(fā)暗。
“竟然是毒。”姬靈溪落地時,已看清劍身上的異狀。她迅速運轉(zhuǎn)靈力,想用水系靈力將毒素逼退,可萬年腐骨毒卻異常頑固,反而順著靈力流動,隱隱要往她的掌心滲去。就在這時,死士二十號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冰冷的殺意:“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我的毒龍鞭好久沒用了,正好讓你嘗一嘗‘毒蛟纏腰’的滋味。”
話音未落,死士二十號突然將毒龍鞭高高揚起。鞭身在晨霧中驟然膨脹,竟真如一條張開獠牙的毒蛟,淡紫色毒霧在鞭身上繚繞,隨著他的動作橫向纏來,目標(biāo)正是姬靈溪的腰腹——這一招不僅要借寒蠶絲的韌性鎖死她的行動,更要讓鞭梢倒刺在纏繞時劃破她的肌膚,讓毒素直接滲入體內(nèi)。
姬靈溪深吸一口氣,握著靈溪劍的手反而放松下來。她閉上眼,再睜開時,眼底已凝起一層淡藍水光,劍穗上的水珠突然懸浮在空中,隨著劍刃的轉(zhuǎn)動化作細密水紋。“靈溪·浣塵。”她輕聲開口,劍刃輕輕劃過空氣,劍尖點過之處,水紋如輕紗般展開,竟不與毒龍鞭硬抗,反而順著鞭身的纏繞軌跡輕輕拂過。
這一拂看似輕柔,卻暗含卸力的巧勁。毒龍鞭的纏繞之勢被水紋引偏,原本該纏上腰腹的鞭身,竟順著水紋的力道擦著她的側(cè)腰劃過,鞭梢倒刺只劃破了外層裙裾,沒能傷及肌膚。更妙的是,水紋在接觸鞭身時,還將附著在上面的毒素悄悄凈化,讓淡紫色毒霧消散在晨霧中。
死士二十號臉色驟變,他沒想到自己的殺招會被如此輕易化解。他想收回毒龍鞭再攻,可姬靈溪已借著這一瞬的空當(dāng),劍刃直刺他的胸口——劍尖停在距他心臟三寸處,淡藍色水紋在劍尖凝聚,卻沒有半分殺意。“你的毒龍鞭雖毒,卻傷不了心脈清明之人。”姬靈溪的聲音很輕,卻透過面具傳到死士二十號耳中,“幽冥閣用毒素控制你,可你若想走,今天沒人能攔你。”
死士二十號握著毒龍鞭的手猛地一顫,鞭身竟在他掌心微微發(fā)抖。他看著劍尖凝聚的水紋,又低頭看向自己的手腕——那里已因毒素反噬,泛起淡淡的青紫色。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死士十八號的慘叫聲,姬靈溪臉色一變,迅速收回靈溪劍,轉(zhuǎn)身就要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
“你……”死士二十號突然開口,聲音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他看著姬靈溪的背影,握著毒龍鞭的手緊了又松,最終還是將鞭身收回,轉(zhuǎn)身隱入密林——只是這一次,他的方向,與幽冥閣的據(jù)點截然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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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靈溪奔出數(shù)十步,回頭望了一眼密林入口,見沒有追兵,才加快腳步朝著慘叫聲的方向跑去。靈溪劍在她手中輕顫,劍身上殘留的淡紫毒素已被水紋徹底凈化,唯有劍穗上的水珠,還在隨著她的奔跑輕輕晃動,像是在無聲地提醒:這場生死局,遠未結(jié)束。
(修改上面,死士二十號,就是十八號,打出錯了)
姬靈溪足尖在青石板上輕輕一點,身形如被風(fēng)吹動的柳絮般驟然停駐,那雙總是含著三分笑意的眸子,此刻卻凝著一絲冷光,望向身后驟然襲來的黑影。
是本該在圍剿中死去的十八號!他手中的毒龍鞭泛著淬毒的幽綠,帶著撕裂空氣的銳響直逼姬靈溪后心,顯然是算準(zhǔn)了她舊力剛卸、新力未生的間隙。
可這偷襲在姬靈溪眼中,慢得如同孩童揮棒。她連頭都未回,只側(cè)腰旋身,裙擺劃出一道利落的弧光,整個人像憑空挪開半尺。毒龍鞭狠狠砸在她方才站立的地方,青石板瞬間蛛網(wǎng)般裂開,碎石混著塵埃沖天而起,濺起三尺高的煙塵。
“十八號,”姬靈溪的聲音從煙塵外傳來,依舊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溫和,聽不出半分驚怒,“死過一次還學(xué)不會規(guī)矩,下次,可就沒機會再偷襲了。”
腐骨抽魂:鞭梢直取對手持劍手腕,以“萬年腐骨毒”附于倒刺,力求劃傷皮肉、滲透毒素。
腐骨十擊·死士暗襲
蒼梧山的夜霧濃得像化不開的墨,亂葬崗里的新墳土堆泛著潮濕的腥氣,老槐樹的枝椏在月光下張牙舞爪,活像擇人而噬的鬼影。姬靈溪蹲在墳前,指尖捏著半片染血的玉符,指腹反復(fù)摩挲著符上殘缺的“云”字——這是師妹云珠的貼身之物,三日前師妹下山采買后便沒了音訊,如今卻出現(xiàn)在一具黑衣人尸身的衣襟里。她屏息凝神,靈力凝成細絲探向玉符,試圖捕捉殘留的氣息,全然沒注意到身后那棵枯樹的陰影里,一道身影正如磐石般僵立。
那是死士二十號。
玄色勁裝貼在他精瘦的身軀上,面覆啞光黑鐵面具,只露出一雙毫無溫度的眼。他右手長鞭纏在小臂上,鞭梢三寸倒刺泛著青黑,那是“萬年腐骨毒”遇冷凝結(jié)的霜,在月光下像極了墳頭草上的寒露。他的呼吸輕得近乎消失,目光自姬靈溪蹲下身的那一刻起,就牢牢鎖在她持符的右手——那是今夜唯一的目標(biāo),也是任務(wù)里“必須損毀的要害”。
“第一擊·骨噬!”
沒有多余的聲響,死士二十號的手腕只微微一振,纏在臂上的長鞭便如毒蛇出洞,破霧時帶起的風(fēng)都裹著腐臭。姬靈溪正專注于玉符上的陰煞,直到那股腥氣鉆進鼻腔,才猛地驚覺危險。她左手按地欲退,右手下意識將玉符塞進懷中,五指成爪去抓鞭梢,可長鞭太快,還是擦著她的手腕掃過,腕間銀鈴“叮鈴”炸響,在死寂的亂葬崗里驚飛了棲在槐樹上的夜鳥。
死士二十號毫無停頓,左腳尖在墳頭石上一點,身子如紙鳶般飄起,長鞭在空中劃出一道冷弧,借著下落的力道突然轉(zhuǎn)向——不再攻手腕,而是直纏姬靈溪的右肘關(guān)節(jié)。
“第二擊·筋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