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號握著鞭的手松了松,銀刺上的毒瘴淡了些:“下次,還能更巧。”
第七戰
木屋里的燭火晃了晃,十八號的毒龍鞭已纏上房梁,銀刺垂在半空,毒瘴順著鞭身往下滴,在地面積成小小的灰點。姬靈溪剛引著靈珠在木柱旁凝出水紋,鞭梢便突然往下刺,直逼她心口。她足尖點向水紋,“碧波引步”發動的瞬間,身影滑到燭火旁,鞭梢擦著她肩頭釘進木柱,毒瘴濺在燭火上,讓火苗顫了顫。
十八號翻身落在梁上,手腕翻轉間,毒龍鞭在半空繞出三道弧,毒瘴順著弧痕擴散,卻沒像上次那樣滿屋子漫——他特意將瘴氣凝在三道弧內,剛好把姬靈溪困在中間。“九幽擺尾。”他輕聲喝訣,三道弧突然往中間收,毒瘴裹著鞭風,直逼她四肢。
姬靈溪卻不慌,抬手將靈珠按向燭火,水紋突然順著火苗往上竄,在頭頂凝成水幕。毒瘴剛觸到水幕,便被水汽沖散,她趁機足尖點向水紋,身影從三道弧的縫隙里滑出,靈珠引動的水線還纏上鞭身,將弧痕攪亂。“你學會控瘴了,卻忘了水也能借火勢。”她笑著指了指燭火,“下次再困我,可得把燭火先滅了。”
十八號收鞭時,看了眼跳動的燭火,指尖在鞭身上蹭了蹭:“下次,先滅燭。”
第八戰
石階上的青苔沾了潮氣,十八號的毒龍鞭剛貼到石階,銀刺便刺進青苔,毒瘴順著苔蘚漫開,在階上凝成灰綠色的痕。姬靈溪剛引著靈珠在階頂凝出水紋,鞭梢便突然往上竄,直刺她膝蓋。她足尖點向水紋,“碧波引步”發動的瞬間,身影順著石階往下滑,鞭梢擦著她裙角劃過,毒瘴落在青苔上,讓綠色又深了幾分。
十八號順著石階往下追,手腕翻轉間,毒龍鞭在半空劃出半圓,毒瘴順著鞭風往上飄,卻沒像上次那樣直撲面門——他特意將瘴氣往姬靈溪身后飄,想斷她退路。“九幽擺尾。”他沉聲喝訣,半圓突然往身后收,毒瘴裹著碎石,直逼她后背。
姬靈溪卻早有察覺,足尖在水紋上輕點,身影突然轉身,靈珠引動的水線從身前竄出,剛好擋在毒瘴前。水線與瘴氣相撞的瞬間,她突然加力,水線劈成兩道,一道破瘴,一道纏向鞭身。“你想斷我退路,卻忘了我能轉身破局。”她聲音清亮,見十八號收鞭時指節泛白,又補充道,“下次不妨兩面夾擊,只堵一面,太容易躲了。”
十八號調整握鞭姿勢,銀刺在青苔上劃了道痕:“下次,兩面夾。”
第九戰
草地上的露珠沾了晨光,十八號的毒龍鞭剛貼到草地,銀刺便刺進露珠,毒瘴順著水珠漫開,在草葉上凝成灰點。姬靈溪剛引著靈珠在草間凝出水紋,鞭梢便突然往上刺,直刺她手背。她足尖點向水紋,“碧波引步”發動的瞬間,身影順著草葉滑開,鞭梢擦著她指尖劃過,毒瘴落在露珠上,讓水珠變成了灰黑色。
十八號順著草葉追,手腕翻轉間,毒龍鞭在半空繞出四道弧,毒瘴順著弧痕擴散,卻沒像上次那樣裹住草從——他特意將瘴氣凝在弧內,還在弧間留了道細縫,想引姬靈溪往里躲。“九幽擺尾。”他輕聲喝訣,四道弧突然往中間收,毒瘴裹著草屑,直逼她心口。
姬靈溪卻沒往縫里躲,反而抬手將靈珠按向草地,水紋突然順著草葉往上竄,在身前凝成水盾。毒瘴剛觸到水盾,便被水汽沖散,她趁機足尖點向水紋,身影從弧頂躍出,靈珠引動的水線還纏上鞭身,將弧痕攪亂。“你想引我入套,卻忘了我能硬破。”她笑著指了指水盾,“下次再設局,可得讓瘴氣再濃些。”
十八號收鞭時,看了眼水盾上未散的水汽,指尖在鞭身上蹭了蹭:“下次,瘴氣濃。”
第十戰
船頭的江水拍打著船板,十八號的毒龍鞭剛貼到船邊,銀刺便刺進江水,毒瘴順著水波漫開,在江面凝成灰黑色的帶。姬靈溪剛引著靈珠在船頭凝出水紋,鞭梢便突然往上竄,直刺她腳踝。她足尖點向水紋,“碧波引步”發動的瞬間,身影順著船板往后滑,鞭梢擦著她靴底劃過,毒瘴落在江水里,讓水波又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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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號順著船板往后追,手腕翻轉間,毒龍鞭在半空劃出半圓,毒瘴順著鞭風往江面飄,卻沒像上次那樣往她面門逼——他特意將瘴氣往江水里引,想借水波纏她。“九幽擺尾。”他沉聲喝訣,半圓突然往江面收,毒瘴裹著江水,直逼她腳邊。
姬靈溪卻早有準備,抬手將靈珠按向江面,水紋突然順著江水往上竄,在腳邊凝成水墻。毒瘴剛觸到水墻,便被江水沖散,她趁機足尖點向水紋,身影從船邊躍出,靈珠引動的水線還纏上鞭身,將半圓攪亂。“你想借水纏我,卻忘了我能控水。”她笑著指了指水墻,“下次再借勢,可得換個我控不了的東西。”
十八號收鞭時,看了眼江面上未散的水墻,指尖在鞭身上蹭了蹭:“下次,換他物。”
風卷著枯葉掠過空地時,十八號的毒龍鞭突然纏上旁側的枯樹,銀刺深深扎進樹干。他手腕輕抖,枯枝竟順著鞭身往上爬,與毒瘴纏在一起,在半空凝成灰黑色的網。姬靈溪剛引著靈珠在腳邊凝出水紋,那網便突然往下壓,枯枝帶著毒瘴,直逼她周身要害。
“倒是真換了‘他物’。”姬靈溪眼底閃過笑意,足尖點向水紋,“碧波引步”發動的瞬間,身影順著風勢往后飄。可這次風卻幫了十八號——枯枝網竟順著風勢追來,毒瘴裹著葉屑,在她身后織成第二道屏障。“九幽擺尾。”他沉聲喝訣,鞭身突然自下而上猛抽,枯枝網瞬間繃直,將她困在兩道屏障之間。
姬靈溪卻不慌,抬手將靈珠按向地面,水紋突然順著風勢往上竄,在身前凝成旋轉的水渦。枯枝剛觸到水渦,便被絞成碎末,毒瘴也隨之一散。她趁機足尖點向水渦邊緣,身影從屏障縫隙滑出,靈珠引動的水線還纏上鞭身,將枯樹與鞭梢的連接扯斷。“借風借枝是巧思,可水渦能絞碎枯枝,也能破你風勢。”她撿起片未沾瘴氣的枯葉,遞向十八號,“下次再用枯枝,記得選些更韌的。”
十八號接過枯葉,指尖捏著那點枯黃,沉默片刻:“下次,選韌枝。”
本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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