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的媒體業極為發達,僅電視臺就有數十萬家之多。
一家電視臺能有一億的忠實觀眾就算是很不錯的電視臺了,五十億和一百三十億忠實觀眾,那已經是星區級電視臺的水平!
“我覺得你還可以找幾家網絡平臺。”
余建開也在旁邊建議著:“尤其是那些網絡游戲平臺,那上面基本上都是年輕人。”
“而年輕人的情緒是最容易被感染的,一旦看到那些戰斗英雄熱血沸騰的事跡和民眾在敵占區生活的慘狀,他們會在第一時間站出來反對政府的現行政策。”
“好吧,我回去仔細挑選一下,看哪些網絡平臺比較合適。”
譚維炎的眼睛一亮:“最好能夠出現民眾自發youxing的情況,那樣一來就算無法推翻‘雷德利議案’,拖延個十天半月施行應該沒有問題。”
與此同時,弗拉基米爾家族中,一場小型會議正在召開,會議的內容也是關于“雷德利議案”的。
“大家都說說,對這個‘雷德利議案’,你們是怎么看的。”
坐在上首的白發老年男子列昂尼德掃了會議室的眾人一眼,緩緩說道。
“他這是喪權辱國,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聯邦成立幾萬年,何曾有過主動放棄國土和民眾的議案?”
列昂尼德的話音剛落,坐在下首的一名年輕英俊的男子就搶先發言。他的話倒是與譚維炎在議會上的發言有些相似。
這名年輕男子名叫托爾金弗拉基米爾,是弗拉基米爾家族中與葉戈爾齊名的后起之秀,性情也與葉戈爾有些相似,高傲且易于沖動。
原本這種家族的核心會議,像托爾金這樣的年輕人是不夠資格參加的。
不過家族為了培養年輕人,也想多聽聽年輕人的聲音,每次都會安排一個年輕代表列席會議,他們有發言權,沒有表決權。
葉戈爾在的時候都是他參加,如今葉戈爾去了卡羅拉星河,這個席位便給了托爾金。
“放棄遠東星區,確實很不妥,這不僅會極大地打擊聯邦的民心士氣,也開了一個很壞的先例。”
列昂蓋伊爾思索著說:“遠東星區是一塊飛地不錯,聯邦本土中卻也有一些地方與聯邦的核心區連接并不緊密。”
“比如說西北部新祁連長廊以西的區域,如果將來事不可為,是不是這些地方都該放棄?如此一來會不會形成骨牌效應?”
“我倒是覺得‘雷德利議案’有其可取之處。”
一副紳士打扮的列昂西普慢條斯理地接上了話:“客觀地分析,雷德利提出這個議案,雖然有很重的政治考量成分,卻也有不得已而為之的因素。”
“正如那名公平與公正當的議員所說,遠東星區已經成為聯邦身上一個血流不止的傷口,一個聯邦背負的沉重負擔。”
“這就像是一艘大船拖著一條小船,小船已經破損進水了,正在下沉,如果不斬斷繩索,大船很可能被小船拖著一起沉入水中。”
“民主進步黨操縱議會通過‘雷德利’議案,正是要將繩索斬斷。說他們不得已而為之的理由就在于此。”
“當然,他們通過這個議案也有政治考量,理由有兩點。”
“一是三年來聯邦本土對遠東星區支援不力,導致戰局日益惡化,遠東星區民眾對中央政府及民主進步黨怨氣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