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況下,人死后血液會因重力作用下沉,在尸體低下部位皮膚出現紫紅色斑塊,也就是尸斑。一般在死后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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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時開始出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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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時發展到高峰。而這具女尸被打撈上來的時間不長,按照常理,尸斑應該還處于初期,顏色較淺,分布也較為均勻。
但眼前這具女尸的尸斑,不僅顏色深如墨紫,而且形狀怪異,像是被人刻意涂抹上去的。更奇怪的是,這些尸斑似乎在不斷地變化,仿佛有生命一般,從尸體的背部逐漸向身體兩側蔓延。
我湊近仔細觀察,發現尸斑的邊緣處有一些細微的紋理,像是某種神秘的符號。這些符號看起來既古老又陌生,我在以往的解剖經驗中從未見過。
就在我全神貫注地研究尸斑時,女尸的身體突然發出了一陣輕微的震動。我驚恐地后退一步,眼睛緊緊盯著女尸,生怕她再次做出什么詭異的舉動。
然而,女尸并沒有再次“復活”,震動很快就停止了。但緊接著,從她的嘴里緩緩流出了一股黑色的液體,那液體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腐臭氣味,讓人作嘔。
我捂住口鼻,強忍著惡心,用鑷子夾起一塊棉球,蘸取了一些黑色液體,準備稍后進行化驗。這一系列超乎常理的現象,讓我意識到這起案件絕不簡單,背后似乎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
這時,老張再次走進了解剖室,看到我一臉凝重的樣子,他關切地問道:“陳法醫,怎么樣,有什么發現嗎?”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否應該將剛才發生的詭異事情告訴老張。最終,我還是決定先隱瞞下來,只把關于尸斑和黑色液體的情況告訴了他。
老張聽后,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這……這也太奇怪了,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會不會是這河里有什么特殊的物質,導致尸體出現了這些異常?”
我搖了搖頭:“暫時還不清楚,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吧。老張,你幫我聯系一下市局的技術科,讓他們盡快對這些樣本進行分析,我需要最準確的結果。”
老張點了點頭,轉身去打電話。我則繼續對女尸進行解剖,雖然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疑惑,但多年的職業素養讓我不能輕易放棄。
在解剖的過程中,我發現女尸的內臟器官也出現了一些異常。她的心臟表面有一些奇怪的紋路,像是被某種尖銳的物體劃過;肝臟則呈現出一種暗綠色,質地也比正常肝臟要硬很多。
隨著解剖的深入,我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多。這具女尸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那些詭異的尸斑、神秘的符號、奇怪的內臟器官,這一切之間又有著怎樣的聯系?
當我完成解剖,將女尸重新縫合好時,老張也打完了電話。他告訴我,技術科的人已經在路上了,大約半個小時后就能到達。
我疲憊地摘下手套,揉了揉太陽穴。這一夜發生的事情,讓我身心俱疲。但我知道,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更可怕的事情可能還在后面。
在等待技術科人員的過程中,我開始整理這起案件的相關信息。從女尸被打撈上來的地點、時間,到尸體的初步檢查結果,每一個細節我都不放過。我希望能從這些看似雜亂無章的線索中,找到一些突破口。
然而,就在我沉浸在思考中時,解剖室的門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開,一個黑影沖了進來。我驚恐地抬起頭,卻發現那個黑影竟然是一只巨大的烏鴉!
那只烏鴉的眼睛閃爍著血紅色的光芒,嘴里發出“嘎嘎”的叫聲,向我撲了過來。我連忙拿起身邊的解剖刀,試圖抵擋烏鴉的攻擊。
烏鴉在解剖室里盤旋了幾圈,然后突然向女尸撲去。它用尖銳的爪子抓住女尸的手臂,用力撕扯著,女尸的手臂上頓時出現了幾道深深的傷口。
我見狀,急忙沖過去,用解剖刀砍向烏鴉。烏鴉似乎感受到了危險,松開女尸,飛向了天花板。它在天花板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后再次向我撲來。
就在烏鴉快要撲到我身上時,解剖室的門再次被打開,技術科的人員趕到了。他們看到解剖室里的混亂場景,都驚呆了。
其中一個人反應迅速,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對著烏鴉開了一槍。子彈擊中了烏鴉的翅膀,烏鴉發出一聲慘叫,掉落在地上。
我松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這一夜的經歷,讓我仿佛置身于一場噩夢之中,無法醒來。
技術科的人員開始對現場進行勘查,收集樣本。我則向他們詳細描述了女尸的異常情況和剛才發生的事情。他們聽后,都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