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皇宮的御花園內,暖風拂過,吹得廊下的風鈴叮當作響。劉進身著輕便常服,手持一柄桃木劍,正與楊延琪、楊延瑛姐妹,以及龐秋霞、方百花四位愛妃切磋劍法。
“陛下,您這招‘靈蛇出洞’還是慢了些。”楊延琪身法靈動,手中長劍如白練般閃過,輕輕挑開劉進的桃木劍,語氣帶著笑意。她身著勁裝,更顯英姿颯爽,與平日里的溫婉截然不同。
劉進哈哈一笑,收劍后退:“還是延琪劍法精進,朕這把老骨頭,可比不上你們這些巾幗英雄。”
楊延瑛接道:“陛下說笑了,您是政務繁忙,若是潛心練劍,定然勝過我等。”她性子溫婉,說話也帶著幾分柔和,手中的長劍卻絲毫不見松懈,正與龐秋霞拆招。
龐秋霞與方百花都是出身綠林,劍法帶著一股江湖人的悍勇。龐秋霞的雙劍開合之間,殺氣凜然;方百花的劍法則大開大合,虎虎生風,兩人配合默契,竟將楊延瑛逼得連連后退。
“百花姐姐這劍法,越發厲害了。”楊延瑛笑著認輸,收劍而立。
方百花收劍笑道:“都是陛下教導得好。再說了,比起沙場征戰,這點功夫算什么?”她想起當年隨父兄征戰的日子,眼中閃過一絲懷念。
劉進看著眼前笑語盈盈的四人,心中一片安寧。如今各地戰事順利,江東即將平定,北方草原也已臣服,天下一統的曙光就在眼前。他索性將政務交給太子劉皓,自己偷得幾日清閑,與愛妃們享受這難得的安逸。
“說起來,皓兒最近處理政務倒是越發熟練了。”劉進接過侍女遞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笑道,“前日批閱的奏折,條理清晰,處置得當,看來朕是時候徹底放權了。”
楊延琪道:“太子殿下聰慧仁德,有陛下教導,自然錯不了。只是陛下也別太清閑,總得時時敲打才是。”
正說著,肖清芳的身影出現在園門口,她身著宮裝,神色凝重,手中捧著一封密信,快步走了過來。
“陛下,鄭和將軍從建業發來急報,說是有要事稟報。”肖清芳走到劉進面前,躬身行禮,將密信呈上。
劉進見她神色,便知事情不一般,收起笑容,接過密信。信封上蓋著鄭和的私印,火漆完好,顯然是加急送來的重要文書。
他拆開信封,展開信紙細看,臉上的表情漸漸從平靜轉為錯愕,隨即化為哭笑不得。
“陛下,怎么了?”楊延琪見他神色古怪,忍不住問道。
劉進放下信紙,搖了搖頭,苦笑道:“這老曹……還真是能折騰。”
“曹操?”眾人都是一愣,這個名字已經許久未曾聽聞,自青州之戰后,曹操便銷聲匿跡,眾人都以為他已經跑到遼東去了。
“他是跑了,而且還跑到東瀛去了。”劉進解釋道,“不僅活下來了,還把人家邪馬臺國的女王卑彌呼給打跑了,自己在東瀛占了塊地盤。鄭和在臨海巡視時,遇上了逃亡的卑彌呼,這才知道了消息。”
楊延瑛驚訝道:“東瀛?那不是萬里之外的海島嗎?曹操竟能跑到那里去,還打下了一片基業?”
“此人雄才大略,就是性子太倔,在哪兒都閑不住。”劉進嘆了口氣,“這事來得突然,朕得召集智囊們商議商議。你們先回寢宮吧,朕去養心殿等他們。”
四位愛妃知道事情重大,紛紛行禮告退。劉進將密信交給肖清芳:“去,讓高力士傳旨,召郭嘉、戲志才、房玄齡、杜如晦、王猛、劉伯溫、沮授、魯肅、劉曄、法正等人,即刻到養心殿議事。”
“奴婢遵旨。”肖清芳躬身應下,轉身去安排。
劉進望著御花園中的春色,原本閑適的心情早已散去。曹操在東瀛立足,絕非小事,若是放任不管,難保日后不會成為心腹大患。他必須盡快拿出對策,將這顆潛在的隱患,扼殺在萌芽之中。
養心殿內,檀香裊裊。劉進坐在龍椅上,手中摩挲著鄭和的密信,目光掃過階下的十幾位謀士。這些人都是他一手提拔的智囊,個個智計過人,是大漢江山的基石。
“事情大家都清楚了吧?”劉進將密信遞給身旁的高力士,讓他傳給眾人傳閱,“曹操在東瀛自立,還趕走了當地的女王。鄭和的意思是,此人野心不小,若不早做處置,恐成后患。你們怎么看?”
密信在眾人手中傳閱,殿內漸漸響起竊竊私語,隨后化為激烈的爭論。
“陛下,依臣看,此事不足為慮。”首先開口的是魯肅,他性子沉穩,此刻卻搖著扇子,語氣輕松,“東瀛不過彈丸之地,據那卑彌呼所說,全境人口不過兩三百萬,曹操就算占了那里,又能折騰出什么風浪?我大漢如今國力鼎盛,帶甲百萬,就算他日后想回來,也不過是螳臂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