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這就去擬旨!”肖清芳這才明白事態(tài)緊急,快步退了出去,裙擺掃過門檻,帶起一陣風。
秋香和上官婉兒早已被驚醒,站在一旁不敢作聲,此刻見劉進神色興奮,才悄悄松了口氣。
秦良玉看著肖清芳的背影,回頭對劉進笑道:“黃忠將軍是舞蝶姐姐與鳳仙姐姐的父親,如今他立下這等大功,陛下若是論功行賞,也該好好獎賞兩位妹妹才是。”
劉進走上前,伸手輕輕戳了戳她的臉頰,笑道:“愛妃不僅為朕獻奇計,還想著為姐妹邀功,倒是有心了。不過你也出了大功,自然也要賞?!?/p>
秦良玉被他戳得臉頰微紅,輕輕推了他一下,聲音帶著幾分羞赧:“陛下……”
陽光透過窗紗灑進來,落在她微紅的臉頰上,映得肌膚瑩白如玉。劉進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中一動,伸手將她攬入懷中。錦帳緩緩落下,將殿內的春色輕輕掩住,只留下窗外幾聲清脆的鳥鳴,伴著隱約的笑語,在午后的風中蕩漾。
當晚,劉進沒有回寢宮,而是去了黃舞蝶的寢宮。
寢宮內早已掌燈,暖閣里燃著銀絲炭,溫暖如春。黃舞蝶正與妹妹黃鳳仙對弈,見劉進進來,連忙起身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免禮?!眲⑦M扶起二人,笑道,“看你們姐妹二人倒是清閑?!?/p>
黃鳳仙性子活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陛下怎么來了?是不是知道父親在交州打了勝仗,特意來告訴我們的?”
劉進捏了捏她的臉頰:“你倒是機靈。你父親不僅收服了交州,還獻了奇計,準備從郁林奇襲江東,朕特來告訴你們這個好消息?!?/p>
黃舞蝶眼中閃過一絲欣喜,隨即又有些擔憂:“父親年紀大了,長途奔襲怕是辛苦,還望陛下叮囑他多加保重?!?/p>
“放心吧,朕已派十三太保前去支援,定會護他周全?!眲⑦M坐下,接過黃舞蝶遞來的茶,“你們父親立了大功,朕自然要賞。不過在賞他之前,先得賞賞你們姐妹。”
黃鳳仙眨眨眼:“陛下要賞我們什么?”
劉進笑而不語,只是與她們閑聊家常,問起她們在宮中的生活,又說起交州的風土人情。黃舞蝶溫柔嫻靜,不時為他添茶;黃鳳仙活潑開朗,講著姐妹二人幼時的趣事,暖閣內氣氛溫馨。
夜深時,劉進便宿在了姐妹二人的寢宮。
次日清晨,宮中的傳旨太監(jiān)便帶來了新的旨意。
秦良玉的住處,太監(jiān)高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秦氏良玉,賢淑聰慧,屢獻良策,特晉封為‘玉嬪’,賜居玉芙宮,欽此!”
秦良玉身著正裝,跪地接旨,臉上帶著得體的笑意,謝恩道:“臣妾謝陛下隆恩!”
鳳儀宮內,黃舞蝶與黃鳳仙也接到了旨意:“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黃氏舞蝶,溫婉賢淑,性資敏慧;黃氏鳳仙,活潑靈動,深得朕心。特晉舞蝶為‘寧妃’,鳳仙為‘安妃’,賜金冊金寶,欽此!”
姐妹二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喜,一同跪地接旨:“臣妾謝陛下隆恩!”
旨意傳遍后宮,各宮嬪妃紛紛前來道賀。玉芙宮內,秦良玉接待著前來道賀的嬪妃,舉止從容,氣度儼然;紫香宮中,黃舞蝶與黃鳳仙也笑意盈盈地回應著眾人的祝福,宮中一派喜氣洋洋。
劉進坐在御書房內,聽著太監(jiān)回報各宮的情況,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黃忠奇襲,鄭和跨海,雙線齊發(fā),江東指日可下;后宮安穩(wěn),賢妃在側,也算一樁美事。
窗外的陽光正好,透過窗欞照在輿圖上,將那些代表著城池的標記,映得格外清晰。長安城的風,似乎也帶著幾分勝利的氣息,輕輕拂過宮墻,吹向遠方的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