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芳一愣,連忙擺手:“陛下,臣妾不敢叨擾。江陵送來急報,還請陛下過目?!?/p>
“哦?是岳帥的奏報?”劉進接過奏報,示意她坐下,“無妨,邊吃邊說?!?/p>
肖清芳謝恩落座,卻只是淺嘗輒止,目光落在劉進手中的奏報上。
劉進展開奏疏,仔細閱讀。岳飛詳述了三路進兵之策:東路攻江東,西路取巴蜀,南路鎮(zhèn)荊州、圖交州,條理清晰,部署周密。他越看越滿意,嘴角漸漸揚起笑意。
“岳鵬舉果然不負所望。”劉進將奏報放在桌上,對眾人道,“江陵議定,分三路進兵,不出一年,江南、巴蜀當(dāng)可平定。”
上官婉兒柔聲問道:“陛下打算準奏?”
“準,自然要準?!眲⑦M點頭,看向肖清芳,“清芳,傳朕旨意?!?/p>
肖清芳立刻起身,取過紙筆準備記錄。
“東路江東戰(zhàn)事,”劉進沉吟道,“除岳飛所部二十萬大軍外,令淮南的李靖即刻率部南下,匯合韓世忠、周瑜的水師,先行打通濡須口至建業(yè)的水路。水路一通,糧草軍械便可順流而下,岳飛隨后東進,務(wù)必一舉剿滅朱元璋,不得使其有喘息之機?!?/p>
“是。”肖清芳提筆疾書。
“西路巴蜀,”劉進繼續(xù)道,“秦瓊率二十萬大軍西進,令漢中的關(guān)羽同時出兵,猛攻葭萌關(guān)。兩路夾擊,讓劉璋首尾不能相顧。告訴關(guān)羽,若能先入成都,朕親自為他斟酒。”
關(guān)羽鎮(zhèn)守漢中多年,早已摩拳擦掌,如今終于等來出兵的命令,想必會全力以赴。
最后,劉進看向交州的方向:“交州士家,先遣使者送去勸降信,言明利害。若肯歸降,可保留其家族富貴;若執(zhí)迷不悟,令黃忠相機行事,不必請示,直接出兵征討?!?/p>
“陛下英明。”上官婉兒贊道,“如此一來,三路皆有策應(yīng),勝算更大。”
劉進笑了笑,端起酒杯:“天下未定,還不是慶功的時候。不過今日得了岳帥的好消息,當(dāng)浮一大白?!?/p>
眾人紛紛舉杯,偏殿內(nèi)的氣氛愈發(fā)輕松。劉進看著眼前的眾人,又想起遠在前線的將士,心中感慨萬千。從長安起兵到如今三分天下已有其二,這一路走來,離不開文臣的謀劃,武將的拼殺,也離不開身邊這些人的陪伴。
“對了,”劉進忽然想起一事,對肖清芳道,“呂布歸降后,其女呂玲綺已在來長安的路上,你安排一下,妥善安置。待她到了,朕再做打算。”
“臣妾遵旨?!毙で宸紤?yīng)道。她知道,呂玲綺入宮,既是呂布的投名狀,也是陛下安撫降將的手段,需得謹慎處置。
午宴過后,眾人各自散去。劉進回到御書房,再次拿起岳飛的奏報,仔細審視輿圖上的進軍路線。東路有岳飛、李靖、周瑜,皆是能征善戰(zhàn)之輩;西路有秦瓊、關(guān)羽,一勇一謀,相得益彰;南路有黃忠坐鎮(zhèn),穩(wěn)如泰山。如此陣容,足以應(yīng)對任何變故。
他提筆在奏報上批下“準奏”二字,蓋上玉璽,交給內(nèi)侍:“快馬送往江陵,不得延誤?!?/p>
內(nèi)侍領(lǐng)命而去,御書房內(nèi)復(fù)歸安靜。劉進走到窗前,望著宮墻外的長安城。街道上車水馬龍,百姓安居樂業(yè),一派盛世景象。他知道,這盛世來之不易,也知道,為了守護這份安寧,還需要更多的犧牲與付出。
“朱元璋、劉璋、士燮……”劉進輕聲念著這些名字,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統(tǒng)一天下的最后一戰(zhàn),開始了?!?/p>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欞,照在他身上,仿佛為這位即將完成大一統(tǒng)的帝王,鍍上了一層金色的鎧甲。而千里之外的江陵、淮南、漢中,旌旗已動,戰(zhàn)馬嘶鳴,一場席卷江南、巴蜀的風(fēng)暴,正在悄然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