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仔細叮囑了婦人幾句注意事項,言語清晰,條理分明。
吳銘在一旁看著,內心OS:「這術后醫囑交代得比某些現代醫生還溜……」
很快,車夫和幾個熱心人幫著抱起孩子,送往附近的濟世堂。人群也逐漸散去。
街口恢復了平靜,只剩下吳銘和徐二公子,以及地上那一小灘尚未干涸的血跡。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臉上看到了疲憊,以及一絲共同經歷緊張事件后的松弛和…好奇。
徐二公子看著吳銘,率先開口,語氣帶著真誠的贊許和探究:“吳兄方才所言所行,竟也深諳急救之理?尤其是調整體位防止窒息之舉,絕非尋常讀書人所知。”
吳銘拍了拍手上的灰,笑了笑:“徐二兄過獎了。不過是雜書看得多,瞎琢磨的。倒是徐二兄你這縫合的手法,真是令人嘆為觀止,絕非‘胡亂看看’那么簡單吧?”
徐二公子聞言,白皙的臉上似乎微微泛起一絲極淡的紅暈,他略側過頭,掩飾性地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袖:“家中…家中略有涉獵岐黃之術,讓吳兄見笑了。”
他頓了頓,轉向吳銘,鄭重地拱了拱手:“方才情急之下,多謝吳兄援手。若非吳兄鎮定相助,光憑我一人,怕是難以成事。”
吳銘也收起玩笑的心思,還禮道:“徐二兄客氣了。救人危難,理所應當。何況你我二人配合默契,方能成此好事。”
“配合默契…”徐二公子輕聲重復了一遍,抬眼看向吳銘,那雙明亮的眼睛里閃爍著復雜的光芒,有好奇,有欣賞,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探究,“吳兄,真是個妙人。”
這時,一陣晚風吹過,掀起了徐二公子方巾的一角,幾縷烏黑柔順的發絲調皮地溜了出來,拂過他(她)白皙的耳廓。
吳銘看著那縷發絲和格外秀氣的側臉線條,一個荒謬的念頭突然闖入腦海。
內心OS:「等等…這皮膚…這眉眼…這聲音…還有這害羞的樣子…徐二…行二…該不會是…」
他被自己的猜想驚得瞪大了眼睛。
那“徐二公子”似乎察覺到了他的目光和異樣,神色微微一僵,立刻將方巾按好,后退了半步,語氣重新變得疏離而客氣:“今日多謝吳兄。天色已晚,在下先行告辭了。”
說完,不等吳銘回應,便轉身快步離去,背影竟有幾分倉促。
吳銘站在原地,看著那迅速消失在暮色中的背影,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徐二小姐…?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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