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眼簾輕顫,手指無意識地想循著?慣性收回來,可?手指剛微微蜷收,顧晚卻忽地回了神,迅速止住了收手的舉動。
她凝著?含舔她手指的姜池鹿,唇邊忍不住揚起笑。
顧晚伸指,食指主動壓上?姜池鹿的舌尖,低聲喊:“鹿鹿、”
姜池鹿垂下眼。她吮了幾下,又松唇放開。
她瞥著?顧晚狼藉的食指,視線在那片狼藉之下的繭意與?劃痕上?停頓幾秒,才輕聲啟唇問:“手指痛不痛?”
顧晚輕笑:“不痛。”
她睨著?指腹上?早已結痂且快要看不見?了的劃痕,慢慢將視線停留在了姜池鹿制造出來的痕跡上?。
她唇角輕勾,望著?位于上?方的姜池鹿,不由抬手環上?對方的脖子,然后又慢慢仰起下巴,將、含了進去。
一邊含著?,顧晚的手指又慢慢往下,緩緩游移至對方的小?腹。
摩挲之際,聽到姜池鹿細細哼了幾聲,顧晚才停下手指,抿了一下姜池鹿的耳朵,問她:“指腹上?的痕跡磨痛你了?”
姜池鹿搖頭:“不是。”
她抬指捏上?顧晚的下頜,輕聲道:“你咬得……太用力了。”
顧晚輕笑:“那我之后輕點。”
姜池鹿低低嗯了一聲。
她眼睫顫顫,瞥到剛被人吐出來的那兒沾著?的痕跡時,耳朵不禁熱了熱。
她盯著?明明被自己壓住了卻還不安分的顧晚,不由俯身輕輕咬上?了顧晚的脖頸,細細吮了一下。
過了一會兒,才沿著?對方頸間細密的痕跡往下游走。
慢慢地,姜池鹿便學著?顧晚之前?那樣輕吸慢吮。
直到聽見?顧晚唇邊逸出悶哼,她才漸漸松了口,繼續往下。
每一次,每隔一段時間沒做,顧晚總是會把人纏得極緊。
姜池鹿轉著?自己的手,情不自禁低頭湊到顧晚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話。
……
兩次之后,姜池鹿和顧晚相?擁著?躺在床上?。
姜池鹿百無聊賴地勾著?顧晚的發尾玩了一下,才輕聲問:“顧晚,有人叫過你晚晚嗎?”
顧晚搖頭:“沒有。”
她凝著?姜池鹿的臉,輕聲啟唇:“你以前?提過一次要這樣叫我,但還沒有叫過。”除了她的本?名,姜池鹿最多只叫過她阿晚,還有、老婆大人。
姜池鹿笑笑:“還沒有人叫過的話,那我以后就叫你晚晚。”
“晚晚,就當做是我對你的專屬昵稱,好不好?”說到最后,姜池鹿又小?聲補充了一句:“已經有好多人叫你阿晚了,我不想和她們叫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