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扒開孟夫人的嘴巴,喂進去一管藥。
裴蕓深藏功與名。揮揮衣袖,沒有留下一絲證據。
你們想要害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二的家人,吞我裴家的東西,那就承受著反噬吧。
本來恨屋及烏,打算送孟知流一程的,可惜,現在還得借孟知流的名頭拿孟氏的大部分股份。
神識回來,看裴爺爺和裴奶奶已經可以安穩地睡下了,裴蕓松了一口氣。
靠著沙發閉目養神。
【小金我想把那個藏頭露尾的世界意識給凈化了,你給我護法。】
【蕓蕓,你放心。】
一蕓一統就愉快地打開許小白那個戒指的禁制,將世界意識禁錮起來。
可惜,遇到麻煩了。
世界意識將它的命和整個世界連在一起。
它死,世界亡。
行,算你狠。
【蕓蕓,世界意識完全不顧這個世界的死活,咱們只有一線機會,就是它投胎到許小白腹中那一刻,就是與這個世界的命運聯系最弱的時候,等入了胎,世界意識與這個世界的聯系就更緊密,無法處理了。】
這是叫我看著你聚齊六胎是吧?行,也省得我滿世界找你們了。
【行,那我收了禁制,叫世界意識趕緊幫著許小白一胎六寶去。】
裴蕓神識臨走之前,給審問許小白的執法人員,一人貼了一個反噬符。
如果世界意識想要干預執法人員,一定會受到反噬。
對于人類算得上滅頂之災的干預,放在世界意識身上,傷害實在細小得很。
蚊子腿再細,也得扒拉著吧。
凡事能夠削弱世界意識的,我們都要不遺余力地去做。
世界意識有一瞬間感受到了危險,細細感知,卻發現安全得很。
心想自己真是多慮了,在這個低等世界,自己就是至高無上的神。怎么會有危險?
不過,看著一個小頭目宋仲啟帶著兩個執法人員,在審問許小白。
世界意識非常生氣,操縱著頭頂的燈泡,不斷增加重量,急速掉在宋仲啟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