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勉在旁邊插話道:“殿下,布彭生別看是個小個子,可是力大無窮?!?/p>
裴蕓點頭。
布彭生挽起袖子,就舉起了門前的石獅子,呵,不錯,小伙子。
舉著石獅子顛了顛,離著門遠了些,布彭生對著裴蕓說:“殿下,怎么個撞門法?文還是武?”
裴蕓:“武,給本宮砸!”
“砸”字一出,石獅子就飛出去了。
“咚~普拉”一聲,好了,門上鏤空出個獅子來,厲害了。
不等里面的人撿一撿掉地上的眼珠子,布彭生扔過去了第二個石獅子。
“咚~夸嚓”、“嘭”幾聲,門倒地上了。
裴蕓連馬都沒下,直接踩著門板進了別院:“本宮是長敬公主,恪王欺人太甚,叫他滾出來!”
對面領頭的太監明顯是認得裴蕓的,裝作不知,大喊:“給我拿下他們,生死不論。”
好,好得很。眼見對面呼啦啦一群侍衛、太監等等亂七八糟的人拿著家伙兒往這沖了,李勉慶幸出來的時候,公主殿下帶了一隊陛下留在皇莊的禁衛軍,這樣就有證人了。
裴蕓揮手:“拿下?!?/p>
趁亂,裴蕓帶著一小隊人馬,朝著主殿那邊去了。
別莊里一時間喊聲震天。不過,密室里隔音很好啊,外面腦子都快打出來了,里面人一無所覺。
“阿喬啊,阿喬啊,你說你犟什么呢?這可不是宮里,你往哪里逃呢?”恪王坐在地上,輕輕撫摸高喬的臉頰,像是情人的呢喃:“你忘了你答應過本王,要等著本王來接你的,怎么這么不聽話,嗯?”手指流連高喬的胸膛上。
高喬渾身發軟發熱,拼命往旁邊移開,不去靠近恪王身上的涼意。雖然拼命移開,因為身體無力,并沒有用。
恪王看見高喬的抗拒,把他的上半身摟過來,靠在自己懷里,手輕輕摸著他的臉:“你怎么就學不乖呢,本王在封地,每天都想你,你知道嗎?”說完就揚起手掌,狠狠給了高喬兩個巴掌。他的嘴角立時就流出血來。因為疼痛,高喬有了片刻力氣,扭動身體,從恪王懷里滾出來,重重地摔在地上。
恪王氣狠了,站起來狠踹了高喬幾腳,從架子上拿了匕首,劃開他的衣服,刀尖對著高喬的胸膛滿滿滑下去,看著血跡滲出,才笑著拍拍他的臉:“你說你這個低賤的樂人,傍上裴蕓那樣的蠢貨,就有救了?”
高喬借著痛意,腦中清明一些,從腳底慢慢滑出刀片,割著腳腕上的繩子。“你說過不勉強的,王爺忘記奴是陛下賞給公主的人了嗎?”和恪王拖延時間。
“本王什么時候說不勉強,啊,你說是你妹妹死的時候?那時本王說暫且放過你??墒悄悴蛔R趣啊,你不識趣!”恪王滿意地看著高喬眼中的絕望,繼續說:“還是說那次啊,你差點就成了本王的家奴,本王很高興,可惜你想方設法投靠了貴妃,怎么,看不上本王?!本王叫你看不起!叫你看不起!。。。”一巴掌一巴掌,完全沒有剛才的溫柔。
還往高喬身上不太要緊的地方捅了幾刀,恪王打累了,就摩挲著高喬傷痕累累的身體,眼睛變紅,撲過來,高喬剛割斷腳上的繩子,滾了兩圈,踉蹌著背過身用手撿起刀片,不顧刀片割傷手腕,把繩子割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