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兄弟們的一路相伴,狗作者記性不好,腦子也一般,都是兄弟們多照顧。新書明天開始,另外推薦一本我老婆的書《凡人靠召喚系統創建最強修真家族》,名字很爛,但故事還行,修真召喚流,希望大家多多捧場。
正文:
建安二十年,春和景明。長安城外的渭水兩岸,萬畝良田郁郁蔥蔥,高產水稻的稻穗沉甸甸地彎著腰,田埂上的農人正忙著引水灌溉,臉上洋溢著豐收的喜悅。這已是劉進一統天下后的第十個年頭,大漢如同一棵深植沃土的巨樹,在風調雨順的歲月里愈發枝繁葉茂。
皇宮的御花園里,劉進斜倚在藤椅上,看著內侍呈上來的戶籍冊,嘴角噙著笑意。冊頁上的數字清晰地顯示,大漢如今的人口已近五千多萬,比十年前翻了近一倍。這一切,離不開那些改變時代的種子——高產水稻讓南方畝產翻倍,土豆、紅薯、玉米在北方貧瘠之地扎下根來,讓無數百姓告別了饑饉。
“父皇,醫學院又培育出三種新藥,能治肺癆與惡瘡。”太子劉皓捧著一本醫書走來,二十七歲的他已褪去少年青澀,眉宇間帶著沉穩干練。這十年里,他不僅跟隨劉伯溫、王猛學習政務,更常去華佗創辦的醫學院鉆研,對民生疾苦了如指掌。
劉進接過醫書,翻了幾頁,笑道:“華佗先生若在天有靈,定會欣慰。當年他力主開設醫學院,如今看來,真是功在千秋。”
這十年間,大漢的變化遠不止于此。一條條水泥路如蛛網般連通各郡各縣,驛站的快馬一日可奔千里;工坊里的蒸汽動力織布機日夜運轉,百姓的衣料愈發多樣;印刷術普及后,各地學堂林立,連偏遠鄉村都能聽到孩童的讀書聲。
更令人振奮的是軍備的革新。工部在岳飛、張居正,文天祥的主持下,攻克了火藥配方的難關,青銅火炮已能熟練鑄造,千余門火炮列裝各軍;最簡單的火銃也已量產,三萬神機營士兵手持火銃,操練時槍林彈雨,威勢驚人。鄭和的水師更是配備了新式樓船,船上架設火炮,足以縱橫四海。
初夏的朝會上,劉進身著袞龍袍,坐在龍椅上,看著階下肅立的群臣,朗聲道:“朕登基二十余載,幸得眾卿輔佐,一統天下,興邦安國。如今四海安定,民生富足,太子劉皓已成年,聰慧賢明,可承大統。今日,朕決意禪位于太子,自號太上皇,遷居洛陽養老。”
群臣聞言,先是驚愕,隨即紛紛勸諫,卻被劉進一一駁回。他心意已決,四十七歲的年紀,早已厭倦了朝堂的繁文縟節,只想去洛陽安享天倫。
劉皓跪在丹陛之下,眼中含淚:“兒臣何德何能,敢承父皇大業?”
“朕相信你。”劉進走下丹陛,親手扶起他,將傳國玉璽放在他手中,“記住,守業更比創業難,莫負天下百姓。”
禪位大典后,劉進帶著馬皇后、穆桂英、竇仙童等嬪妃,乘坐鑾駕前往洛陽。洛陽被定為陪都,宮殿早已修繕一新,他每日或與老臣們弈棋閑談,或帶著家眷游覽龍門石窟,日子過得悠閑自在。
而長安的新帝劉皓,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下達了三路出征的詔令。這位融合了李世民模板的年輕帝王,骨子里的開拓欲早已按捺不住。
第一路,由年近五旬的岳飛掛帥,率十萬大軍西進。岳飛雖鬢角染霜,卻精神矍鑠,他帶著岳云、岳雷,等四子,搭配關羽,狄青等大將,又有李存孝,趙云等猛將,沿絲綢之路一路向西,先收復西域諸國,再翻越蔥嶺,兵鋒直指中亞。西域各國哪里見過火炮與火銃的威力,漢軍所到之處,望風而降。一年多時間,西域盡歸大漢版圖;又用八年,大軍一路打到歐洲多瑙河畔,將廣袤的中亞、東歐納入疆土。只是岳飛終究年事已高,在歐洲染上風寒,雖經診治痊愈,卻被劉進一道圣旨召回洛陽:“朕在洛陽等你,陪朕弈棋。”岳飛看著圣旨,苦笑著班師,他的四個兒子則留在軍中,繼續開拓。
第二路,李靖與蘇定方、鄭和聯手,率水師與步騎混合部隊南下。鄭和的樓船載著士兵,先平定東南亞諸國,再渡海登陸南亞次大陸。李靖用兵如神,蘇定方勇猛無前,鄭和的水師保障糧草暢通,八年時間,整個南亞、東南亞,甚至遙遠的澳洲大陸,都插上了大漢的旗幟。
第三路,薛仁貴率領的北路軍最為迅猛。他帶著神機營與騎兵,一路北上,擊潰草原殘余部落,越過貝加爾湖,只用三年便抵達北極圈。雖因嚴寒難以久居,卻在沿途設立據點,為后續治理打下基礎。
劉皓登基的第二十年,長安皇宮的御書房里,四十七歲的他捧著那張早已泛黃的世界地圖,興沖沖地趕往洛陽。此時的地圖上,大漢的疆域已覆蓋了已知世界的大半,從東方的東瀛到西方的歐羅巴,從南方的澳洲到北方的北極,皆屬漢土。就連遙遠的美洲,也被郭子儀和鄭成功聯手攻下。而非洲更是毫無抵抗之力的倒在了大漢的鐵蹄之下。
洛陽的太上皇寢宮內,劉進已是六十八歲的老人,卻依舊精神矍鑠。他看著兒子手中的地圖,上面密密麻麻地標注著新設立的州府,眼中露出欣慰的笑意:“好小子,真被你做到了。”
“若非父皇打下根基,兒臣豈能有今日?”劉皓將地圖鋪在案上,指著上面的每一處疆域,講述著征戰的故事——諸葛亮帶著岳飛四子如何在歐洲建立行省,李靖如何在南亞推廣漢家農術,薛仁貴如何在北極圈立下界碑。
劉進靜靜聽著,時不時點頭,偶爾插言指點幾句。夕陽透過窗欞,照在父子二人身上,溫馨而祥和。
又過了二十年,洛陽城的牡丹開得正盛。八十九歲的劉進躺在病榻上,面色平靜。劉皓已是六十八歲的老皇帝,鬢角如雪,正跪在榻前,握著父親的手。
“朕這一生,從布衣到太上皇,足矣。”劉進的聲音微弱,卻帶著滿足,“你守住了大漢,更光大了基業,朕……放心了。”
他緩緩閉上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笑意,仿佛只是睡著了一般。
劉進的喪禮震動天下,天下百官前來吊唁,百姓自發披麻戴孝。他的陵墓選在洛陽北邙山,與歷代漢帝的陵寢相伴,墓碑上只刻著“大漢太上皇劉進”七個字,卻足以讓后世銘記——正是這位威武的的帝王,三造大漢,開創了一個前所未有的輝煌時代。
許多年后,歷史學家在撰寫《大漢通史》時,這樣評價劉進:“太上皇以布衣之身,起于微末,一統天下,興農桑,利工商,開疆拓土,澤被四海。其功之偉,可比秦皇漢武;其德之厚,惠及萬代。大漢之盛,始于此,亦綿延千年而不絕。史稱大漢圣武帝。整個華夏歷史上,也只有他能稱圣字!”
北邙山的松柏郁郁蔥蔥,守護著沉睡的帝王。而大漢的旗幟,依舊在廣袤的世界上飄揚,見證著一個王朝的不朽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