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五道柔和的光團在原地顯現(xiàn),桃矢、雪兔、王明軒、莓玲和思雅的身影緩緩凝實,他們雖然臉色依舊蒼白,卻已脫離險境,安然無恙。
“哥哥!雪兔哥!莓玲!思雅!小軒同學!”小櫻看到眾人平安,激動地大喊出聲,眼淚再次洶涌而出,這一次卻是喜悅與釋然的淚水。
李小狼在女人消散時就解脫了,快步跑到小櫻身邊,上下打量著她:“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小櫻搖搖頭,緊緊攥著手中殘留的吊墜粉末,聲音帶著一絲悵然:“我沒事。那個女魔法師,其實也是個可憐人。她只是太愛庫洛先生,執(zhí)念太深,才會做出這些事。”
小可撲扇著翅膀飛到她肩頭,嘆了口氣:“是啊,執(zhí)念是她存在的唯一支撐,一旦執(zhí)念消散,她自然也就消失了。”
“我好像從她身上學到了一些東西。”小櫻抬起頭,目光下意識地望向躺在不遠處、尚未完全清醒的王明軒,臉頰微微泛紅,聲音輕柔卻堅定,“不要錯過自己喜歡的人和事,有些遺憾,一旦產(chǎn)生,就再也無法彌補了。”
李小狼和小可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卻沒有多問——他們能感受到小櫻此刻心中的柔軟與堅定。
此時小櫻并不知情在她口袋里的那張空白卡牌,正悄悄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
剛才小櫻的感悟與一絲純凈的魔力,被它悄然吸收,牌面上隱隱浮現(xiàn)出一道模糊的圖案,在夜色中若隱若現(xiàn),藏著無限可能。
第二天輪船劈開蔚藍的海面,咸濕的海風卷著陽光的暖意,拂過甲板上每一寸角落。
小櫻穿著連衣裙,鵝黃色的帽子被風吹得微微晃動,她單手扶住帽檐,望著遠處海天相接的弧線,睫毛在陽光下投下淺淺的陰影,不知在琢磨著什么心事。
“小櫻,明天我們就要回日本啦。”知世舉著相機,鏡頭穩(wěn)穩(wěn)對準少女沐浴海風的側(cè)影,語氣里帶著一絲不舍與期待。
“矣——”小可突然從知世的肩膀后冒出來,圓滾滾的身子抖了抖,一臉郁悶地搖頭,“真是倒霉,尤其是昨天!”
“才沒有呢。”小櫻轉(zhuǎn)過身,指尖捏著一枚在香港街市買的銀質(zhì)頭飾,上面鑲嵌的碎鉆在光下閃著微光!
小櫻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聲音輕柔卻堅定,“我也很想說出口,最起碼現(xiàn)在,我明白小軒同學和雪兔哥在我心里的位置了。真希望能早點告訴小軒同學自己真正的心意。”
知世和小可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了然的笑意。
“那你是先對小軒同學說呢?還是要對雪兔哥說出另一層意思呀?”知世放下相機,溫柔地追問。
“我……我現(xiàn)在很糾結(jié)。”小櫻的聲音低了些,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頭飾,“我不知道小軒同學對我是什么感覺,所以暫時還不想對他說。”
“可是我覺得小軒同學心里是有你的哦。”知世笑著點頭,眼神篤定。
“真的嗎?”小櫻猛地抬起頭,眼里閃過一絲驚喜的光芒。
“嗯嗯!”知世重重點頭,再次舉起相機對準小櫻,“真希望以后還能來香港玩。”快門“咔嚓”一聲,定格下少女眉眼間的雀躍與憧憬。
小櫻笑著應了一聲,思緒卻不由自主飄回了昨天——當女魔法師的心結(jié)解開,化作點點熒光消散后,被囚禁的桃失、雪兔、莓玲、思雅和王明軒終于被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