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處?什么好處?”黃琬懵了。
他上任以來兢兢業業,把不粘鍋玩明白了。
禮金他不收,人他也不得罪。
干了幾年就退休了,能博個好名聲就差不多了。
愣了一陣,黃琬突然意識到不對,指著桌面上的酒水道:
“你小子說的好處,不會是這罐連名字都叫不出的酒吧?”
酒是好酒,但他堂堂司隸校尉,不至于連酒都喝不起。
今日是見滿寵上道了,心情好喝了一口。
滿寵嗤笑了一聲。
黃琬心里發毛,“你又要干什么?”
滿寵坦然道:“我以黃公的名義,讓人離京去鎮壓豪強去了。”
黃琬心頭狂跳,猛地站起。
滿寵繼續道:“我今日來此,是給黃公送禮,希望黃公能趕緊呵止那些人回來,治他們越權的罪。”
前言不搭后語,卻讓黃琬額頭冷汗直冒。
他要是阻止了滿寵,豈不是成了,他黃琬收禮,庇護那些豪強的證據?
黃琬差點被氣吐血,激動的拍著桌子。
“滾滾滾,老夫再也不想看到你!”
“黃公可要記得辦我的事,在下告辭。”
滿寵抱拳離去,走的十分干脆。
黃琬一屁股坐回去,面色鐵青。
這個混球。
辦個屁的事,他要真把人全部呵斥回來治罪,下一個被治罪的就是他。
“來人!快來人!傳令下去,司隸校尉部巡察天下。”
不僅不能喝止,他還要追加一批人跟上去。
這下齊了。
三部同時派人出京,官吏、百姓、士族豪強皆在監察范圍。
還有一方勢力,正在暗中觀察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