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此人又庇護了蘇家,那恩情自然就更添一份了。
何況,還有藺懷素那層情分在呢。
看著張大川不驕不躁,明明修為與自己同階,實力甚至可能比自己更強,但在自己面前,卻依舊執晚輩禮,對自己謙恭尊敬,毫不作偽,凌清風頓時笑了。
“哈哈哈,小友道法初成,便以一敵二,力戰兩尊修煉上萬年的古圣,殺一人,趕跑一人,可謂在這天地間打出了赫赫威名。能得你這樣的人物肯定一樁恩情,這說起來,其實是我們道衍宮占了便宜啊。”
張大川連忙道:
“哪里,不過僥幸罷了,那田盛麒,本就是將死之人,至于瞿知白,不過是純純一廢物而已。勝這二人,于我而言,并無任何可以稱贊之處。”
凌清風顯然很喜歡有人說瞿知白是廢物,當即笑容更甚。
“嘿嘿,你小子,也不怕被人抓住話頭,說你目中無人啊?堂堂古圣,再怎么樣,也不能說他是廢物嘛。”老人樂呵呵地說道。
“那不怪我,誰讓那兩個老東西以大欺小呢。”張大川理直氣壯。
說話間,他的目光飄向一旁的沐昭寧和玉藻幽,朝二人輕輕點頭。
張大川給二女傳音,讓她們寬心,不要著急,尤其是玉藻幽,先好好養傷,至于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聊。
不過,這個小動作,卻是沒逃過凌清風的眼睛。
老人喊了一聲:
“哎哎,年輕人,你們要弄什么眉目傳情、花前月下的事情,找個沒人的地方去弄,老夫留在這里,可不是給你們當看客的。”
此話一出,沐昭寧、玉藻幽兩女的臉蛋都倏地紅了三分,不約而同地低下了頭。
不過凌清風并沒有看他們,而是看著張大川,繼續道:
“小子,我那愚蠢得眼神都清澈的親傳弟子,為了救你,可是跑進了帝山里。你現在既然恢復了,也暫時解決了麻煩,是不是先進去幫我把她帶出來?”
張大川當即點頭:
“當然!晚輩過來就是想說這件事的,待會兒就去帶她出來。”
“不過,此地鎮壓的這些玉衡宗弟子,還得前輩您費心,幫忙看押著。此事,晚輩與玉衡宗,不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