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了扭脖子,又揉了揉被寧昊踢中的膝蓋,不屑的吐了口唾沫道:
“我還以為你這一個月刻苦修煉,憋了什么牛逼大招呢,鬧了半天就這?”
“這就是你寧家的絕學嗎?簡直弱的可憐?!?/p>
“你寧家祖上是按摩出身的嗎?打人跟沒吃飯一樣?!?/p>
此言一出,現場瞬間安靜無比。
人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突然站起來的那個年輕人,震驚的無以復加。
有人更是揉了揉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怎么回事?他好像沒啥事兒?”
“奇怪,他明明被寧昊一腳踢飛了啊,都被砸成那樣了,怎么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這也太耐揍了吧,簡直離譜!”
“快看寧昊的臉色,他顯然也沒想到,哈哈。”
“這下有好戲看了,我就說嘛,敢上擂臺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輸了?!?/p>
嚶嚶嗡嗡的議論聲中,周顯宗的臉色突然好了起來。
他笑呵呵的看向宋劍臣,淡淡道:
“宋劍臣,你是不是高興的太早了?”
宋劍臣臉色鐵青無比,放在桌子下的手更是握緊成拳,恨不得親自沖上去把張大川再次打倒。
丁芷宓坐在中央,對宋劍臣和周顯宗的唇槍舌戰渾不在意,只是神色淡然的望著臺上的張大川,微微頷首。
這個張大川是煉骨境后期,哪怕有用各種修煉資源硬懟上去的嫌疑,但煉骨境后期就是煉骨境后期,絕不是一個煉骨境中期武者,能夠輕易擊敗的。
這是常識。
可憐有些人連張大川的實力境界都看不出,還在那里得意洋洋。
想到此,丁芷宓的目光看向寧昊,心中對其給出了自己的評價。
寧家這個孩子,不過爾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