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屋子里三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那個比文具盒大不了多少的玉盒上,又驚又疑:
“這就是生靈花?”
張大川點頭:
“如假包換。”
說著,他輕輕打開玉盒。
只見玉盒里,一株翠瑩瑩的可愛植株,舒展著枝葉,在空氣里輕輕搖晃。
它的根系埋在下方的豬肉里,渾身散發(fā)著勃勃的生機,與已經(jīng)漸漸萎縮的豬肉,形成了非常明顯的反差對比。
既有死亡,又有生機。
作為修煉者,鄭南山比梁敬天和梁月靈,更能感受到這株靈草的特別,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望著張大川:
“它就是生靈花?它真的能解赤腹蛇的毒嗎?”
雖然他曾是宗師境的高手,但對于生靈花的認(rèn)識,還是從張大川口中得來的。
醫(yī)術(shù)這方面,他是完全不懂。
張大川再度檢查了一下鄭南山的身體狀態(tài),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如果是之前,我有九成的把握能幫你解毒。”
“但我沒想到,你的身體狀況下降的這么快,現(xiàn)如今,我只有五成把握了。”
頓了頓,他認(rèn)真的解釋道:
“赤腹蛇毒非常可怕,特別是后期階段,它幾乎和你的血液完全同化,想要徹底析出,就需要利用它對生命力的貪婪來引誘出來。”
“而這個過程,是非常痛苦的……你可以理解為腎透析,但比腎透析要疼一百倍。”
“如果這個過程中,你無法忍受析出的痛苦,很有可能前功盡棄。”
然而,聽了張大川的話,鄭南山卻一臉的無所謂:
“痛苦不算什么,只要能治好我的身體,我可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