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廣年,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包廂里,紀小娟指著丈夫,一臉的憤怒:
“別忘了沒有張老板,你到現在還是個廢人,你就這么報答他的?”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感受到妻子的情緒,徐廣年臉上閃過一絲掙扎,終于還是忍不住說道:
“小娟,古人都說良禽擇木而棲,眼下既然有更好的平臺,我們何必要在張大川身上吊死?”
“你也聽到了,寧少給我們的,張大川根本給不了,就那什么貴族學校,他就夠不上檔次……一切為了孩子啊。”
最后一句話,讓得紀小娟明白過來,她不再說什么,只是別過頭去,生著悶氣。
徐廣年見狀,連忙回頭對寧昊干笑道:
“寧少,她就是個婦道人家,你別和她一般見識,我同意合作。”
寧昊點點頭,睨了一眼紀小娟,勾嘴嘿嘿冷笑:
“既然如此,那就一言為定,事成之后,我絕不會虧待你們。”
“另外,我丑話說在前頭,在事情辦妥之前,你們女兒我會代為照顧,要是你們敢有任何耍滑頭的想法,或者把這事捅給了張大川知道,你們就等著給孩子收尸吧。”
徐廣年和紀小娟聞言,激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后者更是撲倒在地,拼命的磕頭求饒道:
“寧少,我知道錯了,你別和我一般見識,千萬不要為難我女兒。”
“我們家都是我們當家的做主,剛才的話你就當是我這婦道人家嚼碎嘴吧,我們一定好好為你辦事,決不搞什么幺蛾子。”
紀小娟說著,更是抬起手扇起了自己的耳光。
很快,她略顯黝黑的面龐上,已經一片醬紫色。
前后反差之大,讓寧昊非常滿意。
他抬了抬手,打斷對方:
“行了行了,打的這么起勁干什么,有力氣用在該用的地方,爭取把我交代的事情辦的漂漂亮亮的,也好早點接回你女兒。”
夫婦二人當即猛點頭,恨不得立刻就回去著手準備。
寧昊于是便對徐廣年努了努嘴:
“好了,回去吧,接下來兩天,你們該干什么酒干什么,像往常一樣,不要讓任何人看出破綻,然后等我消息就行。”
徐廣年連忙拉起紀小娟,千恩萬謝著離開了包廂。
等兩人走了之后,楊金龍忍不住上前一步,擔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