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什么香味啊?副廠長你是不是聞錯了?”
“我們一直在廠房開會啊,哪來的酒香味?是副廠長你們身上的酒香吧。”
張根鎖悶哼一聲,狠狠瞪了王鵬等人一眼,然后快步跑到蒸餾機旁,打開蒸餾機反復檢查起來。
結果,他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發現——張大川釀的那點酒,早就被眾人喝光了。
眼看張根鎖還想要刨根問底,張大川立刻不耐煩的揮手道:
“行了,別裝模作樣了,你們早上出去聚餐,現在下午五點多才回來,擺明了就是要給我們下馬威,事到如今我們也不計較這些,趕緊給我回到各自崗位上開工干活!”
蘇韻一聽,也急忙配合的說道:
“對,你們就算再不服我的管教,我現在也是爺爺指名道姓的代理廠長,如果不想被扣工資,就立刻給我開始工作。”
王鵬等人立刻響應,走向工作崗位。
甚至就連趙銘,都聽話的去工作了。
這讓張根鎖吃了一驚,不過他很快就想通了道理,忍不住嘲笑起來:
“趙銘,我看你是老糊涂了,你跟著這種人撐死就干三個月,三個月后,我看你怎么向蘇偉業廠長交代。”
他大概能夠猜到,張大川和蘇韻能讓趙銘這些人言聽計從,肯定是張大川給了什么好處。
但為了這點好處就丟掉飯碗,他真的想問趙銘一句“值嗎”。
可惜,趙銘理都不理張根鎖的嘲笑,認真的指導著王鵬那些人工作。
而站隊張根鎖的那些人,則下意識的望向張根鎖。
張根鎖只是個管后勤的副廠長,聚餐日的借口已經用過一次了,現在也不好再明目張膽的唱反調,于是只能晦氣的一擺手,轉身走掉了。
沒有了張根鎖在,那些反對蘇韻的員工們群龍無首,只能悻悻的回到各自的崗位。
雖然如此,但這些人全都打定主意陽奉陰違,想盡辦法的摸魚怠工。
隨后的一個小時,酒廠就這么跌跌撞撞的運行了起來,王鵬等人積極熱血的工作態度,和那些消極怠工的員工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一幕,張大川和蘇韻算是早有預料,也都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兩人并未怎么生氣,只是暗暗記下了幾個刺頭,決定繼續觀察幾天。
隨著下班鈴聲響起,員工們紛紛下班離開,張大川和蘇韻也在視察一番之后,最后離開。
開車送蘇韻到家之后,張大川讓蘇韻先自己回家,他要去單獨見一個人。
蘇韻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