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生,你……你也沒問嘛。而且這都二十一世紀了,什么兇不兇宅的,那都是封建迷信。這房子在網上掛的價格是面議,但五千萬絕對是物美價廉,我又沒敲詐你們,我……”
他還想繼續說什么,但卻被女中介給打斷了,只聽那女子說道:
“戴經理,你欺騙張先生他們的可不止這一點。”
還有其他隱情?
張大川都露出了幾分詫異,他望向那年輕女子,問道:
“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女中介微笑了下,回答道:
“我姓艾,艾橙沁,張先生你叫我小艾就好。”
張大川輕輕點頭:
“艾小姐好!”
“你剛才說這位戴經理不只是隱瞞了這間房子是兇宅的事情,他還隱瞞了什么?”
艾橙沁見狀,推了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鏡,娓娓道來:
“張先生,你們應該是外地來的吧?不知道這套房產的真實情況也正常。這處房產的主人根本沒有移民米國,它其實是丁家的房產,就是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丁家。”
“丁家有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爺子你們知道吧?就是丁天冬老先生,他以前就住在這里。”
“丁老先生是老中醫,別人家的花園里種的都是觀賞性植物,他在這里種的卻是各種草藥。”
“只可惜后來老先生跟呂神醫打賭,共同醫治兩例罕見病癥,老先生把其中一個病人帶來這里沒多久,那病人突然就死了,以至于這里成了兇宅。”
“丁老先生輸掉了賭約后,從這里搬走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丁家其他人也不愿意住這里,這才委托我們公司把這套別墅低價處理掉。”
“這些事滬城很多人都清楚,雖然死的是一個病人,但畢竟是非正常死亡,所以哪怕只掛牌五千萬的價格,這棟別墅也鮮有人問津。”
張大川這才恍然大悟。
他仰頭朝四周打量著,感嘆道:
“難怪這里的環境如此清幽別致了。”
十年前那場醫術比試,張大川來到滬城后也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這里竟然是那位丁老先生曾經的住所,確實有些出乎預料。
他瞥了眼還揪著戴成玉衣領的王鐵彪,說道:
“算了,鐵彪,放了他吧。”
王鐵彪哼了一聲,一把將戴成玉給推開,好懸沒給他推個四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