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在是看不慣那個老家伙拿島國的東西來裝逼,一時沖動才出口罵他,但我忘了華先生是有求于人,反而是耽擱了華先生你女兒的醫(yī)治。”
華康仁聞言,滿臉苦澀地搖搖頭,道:
“小兄弟言重了,這件事怪不到你身上,就算你不罵呂神醫(yī),他也沒打算救治我女兒。”
張大川默然。
的確,按照那老東西的規(guī)矩,就算沒有他出頭,那老東西也不會出手救治。
想了想,他說道:
“這樣吧,華先生,我也學(xué)過醫(yī)術(shù),自認還算是精通,不如讓我看看你女兒?”
華康仁聽后,眼底有一瞬間爆發(fā)出了希冀之光,但旋即又黯然消散。
想什么呢?
眼前這年輕人頂多二十幾歲,就算精通醫(yī)術(shù)又能精通到什么地步?
他找了那么多專家級的人物都沒能治好女兒,一個二十來歲的人,又能起什么作用……
不過,他沒有嘲笑張大川不知天高地厚,而是認真拱手道了聲謝,說道:
“多謝了,小兄弟,好意我領(lǐng)了,但看病的事就算了吧。我女兒的情況我比誰都清楚,她……”
華康仁欲言又止,最后只能留下一聲長嘆:“太難了,唉!”
張大川見狀,眉間不由輕蹙起來。
他明白對方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不過萍水相逢,對方既然不愿意的話,那他自然也不會強求。
“那好吧,不管怎么樣,還是希望華先生能早日找到可以醫(yī)治你女兒的人,我就不多打擾了,再見!”張大川打過招呼,轉(zhuǎn)身往出口走去,準備離開江心島。
目送著張大川走遠,華康仁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拿出手機開始翻電話簿。
“既然滬城找不到能救我女兒的人,那就只能寄希望于外地了。可我在外面認識的人也沒幾個是醫(yī)學(xué)方面的,事到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他喃喃自語。
很快,他找到了自己想聯(lián)系的人,撥出了電話。
“東江,這是最后的希望了……”
華康仁深吸了幾口氣,將自己的精神狀態(tài)勉強調(diào)整了一番。隨著電話接通,他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輕松一些,打招呼道:
“喂,老同學(xué),是我啊,華康仁,聽說你調(diào)到東江那邊去了?”
“咦?是你呀!”電話里面?zhèn)鞒鲆坏乐詢?yōu)雅的女人聲音,頗具磁性,很動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