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車子停下,從賓利上下來四個保鏢,恭敬的站到了法拉利跑車兩旁。
感受著他們身上的氣息,張大川意外的挑了挑眉,因四人竟然都是氣血境武者。
果然是大城市,連稀缺的武者都隨處可見。
這樣想著,張大川好奇的將目光望向了法拉利跑車,暗自猜測這跑車的主人該是什么身份。
隨著車門打開,一名西裝筆挺的年輕人,手捧著一大束鮮花從車上走了下來。
同樣被勾起好奇心的,還有那些被豪車吸引過來的路人,人們望著那名年輕人,不由得議論紛紛:
“這人誰呀,這么騷包。”
“他是來追女人的吧,派頭好大,是哪家有錢人嗎?”
“也許是拆遷戶也說不定。”
那西裝男一臉傲然的捧著花走上臺階,睬都不睬那些路人,大步向門口這邊走來。
四個保鏢簇擁在男人四角,為他開道。
那保安糾結(jié)的看著這一行人,張嘴想要阻攔,最后想到了什么,只能憋屈的嘆了口氣,垂首站在旁邊不敢盡責。
不僅如此,他見張大川站在大門中間沒動,連忙小聲道:
“兄弟,讓一下,這人你惹不起的。”
話沒說完,那一行五人已經(jīng)來到了近前,西裝男見張大川竟然站著不讓路,頓時“嘖”了一聲,一臉不爽的說道:
“哪個鄉(xiāng)下來的小赤佬,敢擋本少爺?shù)牡溃€不滾開?”
張大川這輩子最見不得的,就是仗著有錢狗眼看人低的有錢人家公子哥。
大家都是一個鼻子兩只眼,憑什么可以看不起別人?
從明月縣到滬城,這種人好像怎么也不能絕跡一樣。
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了,天下烏鴉一般黑。
而且,工作時間,這人帶著花進公司,是把這里當什么地方了?
想到這里,張大川便有些惱火,淡淡道:
“狗東西,你爸媽生你這個東西,就是為了讓你滿嘴噴糞的?”
“往上數(shù)三代,你家也是鄉(xiāng)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