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昏迷整整四天了,這幾天時間里,武事局一直都在搜尋寧昊和柳生歸一的蹤跡,只是目前為止,還沒有什么線索。”
張大川聞言大吃一驚,沒想到自己竟然昏迷了這么長時間,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道:
“怪不得我覺得特別餓呢?!?/p>
蘇韻已經從旁邊拿了牛奶,插上吸管送進張大川嘴里,溫柔說道:
“你先喝點牛奶墊墊吧,等休息一陣后,我再給你買飯。”
林瀟影哼了一聲:
“你就慣著他吧,少吃一頓又餓不死?!?/p>
頓了頓,她又回歸正題,說道:
“你們也知道,島國和華國一直以來都有來往,而且因為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國內也有一些親島國的勢力存在?!?/p>
“我們警安局經過分析認為,柳生歸一和寧昊,很有可能在那些親島國勢力的幫助下,偷偷潛逃回島國了。”
“所以,應該是抓不到了?!?/p>
張大川聽的暗暗點頭。
周顯宗的勢力只在東江地區有效,甚至也不見得完全有效,四天的時間,已經足夠柳生歸一和寧昊逃出東江地區了。
而一旦脫離了東江,他們回島國簡直不要太容易。
當下,只能無奈一嘆道:
“如此說來,寧昊又能茍延殘喘下去了。”
“那個家伙,一日不除我是一日不得安寧啊。”
聞言,蘇韻和林瀟影也不禁沉默下來。
這段日子以來,圍繞在他們身邊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可以說都是寧昊搞的鬼,眼下張大川又和他結下了殺父之仇,以寧昊的為人,是絕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如此想著,張大川忽然嘿嘿一笑: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寧昊只怕做夢都在想怎么弄死我吧?!?/p>
林瀟影被“奪妻”這兩個字鬧了個大臉紅,當即只能飛快說道:
“另外,寧縣酒廠戰斗一事,周局長已經下了嚴令,任何人都必須守口如瓶不得泄露,所以你也不用太擔心會被什么人盯上,安心養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