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的趙銘整個人都愣住了,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臺上的蘇韻。
他在蘇氏酒廠干了幾十年了,拿的一直都是死工資,最多的一個月還是過年發(fā)年終獎的時候,當(dāng)時加起來一共拿了七千。
可現(xiàn)在,僅僅過去了半個月,他就拿了五千績效獎?
那豈不是說,這一個月加上基礎(chǔ)工資的話,他能拿一萬兩千五?
回過神來,趙銘有些受寵若驚,不敢置信的謙讓道:
“是不是搞錯了,我沒這么多吧,我我我,我也沒做什么。”
張大川笑道:
“趙師傅說的哪里話,你這半個月兢兢業(yè)業(yè)的工作,大伙兒都看在眼里,誰敢說你不是工作量最多的?”
“這五千是你應(yīng)得的,來吧。”
一旁的王鵬等人,早已經(jīng)激動的滿臉漲紅,用壓抑不住的聲音低聲催促趙銘:
“趙師傅,上去啊,領(lǐng)錢你怎么還不積極。”
“是啊,師傅,你問心無愧,這事沒什么好說的,上!”
在眾人的鼓勵催促之下,趙銘這才恍恍惚惚的走上臺階,從張大川手里,接過了捆扎好的五千塊錢。
下臺階的時候,趙銘差點跌,幸虧王鵬眼尖攙扶了他一把,才沒當(dāng)眾出丑。
不過,這一刻,也沒人關(guān)心趙銘的精神狀況了,所有人全都直勾勾的望著他手里的五千塊錢獎金,羨慕的不得了。
特別是張根鎖這邊的那些老員工們,眼睛全都紅了。
半個月五千啊,抵他們辛苦一個月的底薪了。
這新廠長的工資改革,原來這么香的嗎?
霎時間,不知有多少人心里升起了淡淡的悔意。
早知如此,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這么早站隊了。
眼看著局勢一邊倒,張根鎖急了,忙道:
“說五千就五千,鬼才信呢。”
“沒準(zhǔn)就上下幾張是紅的,其他的全是白紙呢,搞不好還有假鈔。”
“切,找人演戲誰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