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解氣,那個陳冠軍就是個狗仗人勢的東西,他那種人活該被打。”
隨即,她卻是話鋒一轉(zhuǎn),有些擔(dān)憂道:
“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得罪那個島國人啊……坂本純生是寧家請來的,你打傷了他,等于是打了寧家的臉,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張大川聞言,不屑一顧道:
“無所謂,就這種漢奸家族,我還不想放過他們呢。”
景曉靜語重心長:
“問題寧家不是什么普通家族啊,他可是東江市四大家族排行第一的家族,實力之可怕,根本不是你能想象得到的。”
張大川和蘇韻對視一眼,齊齊笑了起來。
景曉靜和王梓爍一臉的不明所以。
隨即,他們就聽張大川道:
“我得罪的家族多了去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遠(yuǎn)的不說,四大家族的梁家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在往死里得罪了,又何懼再多一個寧家。
而且,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要把蘇春酒拓展到省城,那對上寧家也是遲早的事情,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還不如直接擺明車馬做好準(zhǔn)備。
景曉靜兩人見再勸不動張大川,也只能嘆息著作罷。
話題很快又回到了收購酒廠上,不過這次已經(jīng)不需要蘇韻和景曉靜再討價還價了,張大川直接拍板道:
“我出一千五百萬原價收購二位的酒廠,連帶設(shè)備器械工人一起打包,如果你們實在放不下自己心血的話,也可以繼續(xù)在酒廠里當(dāng)一個管理層,當(dāng)然……考核什么的還是要的。”
景曉靜和王梓爍對視一眼,然后微微別過頭,互相飛快的低語起來。
如此,幾分鐘后,兩人再坐正的時候,景曉靜開口說道:
“這樣吧,我們可以按照原價六折的價格將酒廠出售給你們,也就是九百萬,條件是,我們要酒廠一成的股份,另外我們還要留在酒廠,做什么工作無所謂,只要能親眼見證它成長就行了。”
王梓爍則補充道:
“寧家挾島國清酒大勢來襲,我們身為華國人,理當(dāng)盡一份力,決不能讓他們就這么肆無忌憚的進來瓜分我們的市場,賺我們國人的錢。”
張大川聞言,飛快的和蘇韻對視一眼,兩人心中均是大喜。
本來張大川就有些擔(dān)心,他們來東江沒有根基,現(xiàn)在有景曉靜和王梓爍的加入,他們的酒廠交割將會順利很多,而且他們兩人本身也在這行摸爬滾打,經(jīng)驗豐富,等于是多了兩員得力干將。
而他們所需要付出的,只是這邊酒廠的一成股份而已。
蘇韻第一個舉起酒杯,笑著對景曉靜二人道:
“那就這么愉快的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