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沒法談,我和他之前有過接觸,鬧得很不愉快。”
“而且,以張大川的性格,他是根本不可能和我們合作的。”
“那是個有野心的家伙,根本不肯屈居他人之下。”
范承利聽了并沒有生氣,兒子什么性格他是清楚的,在外面惹點人很正常。
他并沒有問什么仇什么怨,也沒有試圖讓范霆威去道歉化解,而是直接跳過這個環節,再次問范霆威:
“那你打算怎么做?”
范霆威眼中寒芒一閃,臉上閃過猙獰神色:
“既然沒辦法合作,那就想辦法直接吞了他這批酒,然后毀他根基,讓這批酒成為絕唱。”
“到時候,別說一瓶一千,就是一瓶一萬塊,也有人搶著買。”
范承利贊許的看了兒子一眼:
“嗯,有點我范承利當年的狠勁,不過,你要具體怎么實施呢?”
范霆威嘿嘿一笑,略帶自得的對父親說道:
“其實在來的路上,兒子已經和蘇氏酒廠的眼線取得了聯系。”
“那人現在雖然不是酒廠的核心成員,但外圍員工也是員工,酒廠里總有些東西是避不開人耳目的。”
“據他說,前段時間,那個張大川從他家鄉秀山村回來,拉了一批新鮮的高粱,之后過了不久,仙釀蘇春酒就出現了,現在看來,問題已經就出在那批高粱上。”
“只要我們弄到那些高粱,其實也不愁釀不出這種好酒,到時候我們也整個仙釀醉天下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范承利蹙眉:
“說的容易,那高粱既然這么神奇,張大川如何肯賣?”
范霆威道:
“我們不需要他賣,只需要他因為某件事情,不得不把這些高粱全都收起來,運到蘇氏酒廠就行了。”
“到時候,我們隨便找個借口,讓商會派人過去檢查,暫封酒廠一天,再來個偷梁換柱換走那些高粱,他張大川還能怎么辦?還不是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
聽了這個方法,范承利點了點頭:
“這個辦法可行,商會那邊我打個招呼,這點小事還是會給面子的。”
“不過,你既然都想到這一步了,那又何必跑回來找我,自己放手去干就行了。”
范霆威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
“這個辦法想要成功,有一個最關鍵的環節我沒打通。”
范承利“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