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川穿好衣服,起身走出洋房,下到一樓客廳里,拿出手機撥給了王鐵彪。
不久之后,王鐵彪急匆匆趕到,見到張大川,整個人明顯松了一口氣:
“川哥,太好了,你總算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都打算把那個野郎中丟海里喂魚了。”
張大川笑著拍了拍王鐵彪肩膀:
“那我現在沒事了,你是不是應該親自謝謝那個醫生,給人家包一個大紅包啊。”
王鐵彪一拍胸脯:
“那是自然,我回頭就給他包個兩萬塊紅包。”
“我王鐵彪恩怨分明的很,有仇必要有恩必償。”
這話說的一點沒錯,王鐵彪確實是個性情中人,否則兩人也不可能從當初的敵人變成朋友。
又寒暄了兩句之后,張大川才問起了正事:
“我昏迷的這兩天,范家有什么動向沒有?銀虎堂那邊有沒有趁機搞事?”
王鐵彪搖了搖頭:
“沒有,這兩天白龍市風平浪靜的很,銀虎堂那幫孫子全都像老鼠一樣躲到不知道什么旮旯里去了,弟兄們找都找不到。”
這個回答有些出乎張大川的意料,他摸著下巴,有些奇怪的道:
“不應該啊,我這次算是把范家的另一條財路也給斷了,范承利就算再隱忍,也不可能一點動作沒有。”
王鐵彪試探性道:
“暴風雨前的寧靜?”
張大川立刻看了他一眼:
“可以啊,幾天不見變文化人了。”
王鐵彪有些不好意思:
“跟著川哥這么久,我和建飛他們都發現,如果不想辦法提高自己,以后我們怕是連給川哥你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了。”
隨著張大川事業的發展壯大,王鐵彪已經深刻的認識到,他們這些只知道打打殺殺的粗人,會越來越沒有用武之地,所以這段時間,這位道上大佬,愣是逼著自己和手下小弟,開始重新學習了文化功課。
不求其他,只求將來張大川搞什么新名堂的時候,他們至少能懂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