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齊龍?zhí)┮黄鹱龀雠袛嗟模€有人群里一些識貨的行家。
他們看著那石頭中間露出來的翡翠一角,看著那并不算多么晶瑩的色澤,紛紛發(fā)出了嘆息之聲:
“是個糯種啊,雖然綠色很純粹,但光澤差了點,而且絮狀好像很雜……比不得冰種啊。”
“是啊,雖然大小不錯,但也就賣個十幾萬,和齊大師的五十萬不可同日而語。”
“可惜啊,可惜。”
人們一臉惋惜的看著那塊石頭,表現(xiàn)的比張大川還要失望。
見此情形,齊龍?zhí)┬睦锇蛋邓闪丝跉狻?/p>
只是糯種的話,撐死了也就賣個十五萬,自己的冰種估價五十萬,碰見有收集癖的冤大頭,價格還能再上浮三十萬。
這場賭石,張大川已經(jīng)輸了。
他得意洋洋的上前一步,對張大川囂張道:
“行了,別切了,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就是個糯種,你再切它也不會基因突變的,認輸吧。”
“你的女伴,我就笑納了。”
正專心切著原石邊角的張大川聞言,抬起頭來冷冷瞪著齊龍?zhí)?/p>
“孫子,你爺爺我還沒切完呢,你著什么急?”
齊龍?zhí)┮矚庑α耍?/p>
“不見棺材不落淚,行,那你就繼續(xù)切,我看你還能切出什么花來。”
張大川低頭,繼續(xù)往里切著。
他幾乎是眉頭都不眨的,將那糯種翡翠的外表皮一下子切掉,仿佛切的不是翡翠,而是石頭毛料一樣。
這一幕看的不少人眼皮狂跳:
“別切了啊,這就是個糯種,再切也改變不了什么的。”
“是啊,越切這石頭越不值錢了,糯種雖然差點,但如果個頭大,也能賣不少錢的。”
齊龍?zhí)┎恍嫉溃?/p>
“讓他切,有的人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墻不回頭。”
他話音剛落,忽聽得一聲尖叫響徹大廳:
“臥槽,不是糯種!”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
“什么情況,不是糯種?”
有反應快的人,立刻扭頭朝切割臺望去,然后,也發(fā)出了一聲類似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