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于淼淼已經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嫵媚無比。
她心里明白,自己說白了也就是個高級點的玩物,在范霆威心目中沒有什么份量,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放下一切,向錢看。
看著這個原本端莊的人妻,漸漸在自己面前變的下賤,范霆威心里興奮無比。
他嘴里叼著雪茄,一邊笑罵著,一邊開始解腰帶。
就在范霆威玩到興頭上的時候,包間的大門卻猛然被人推開了。
劇烈的開門聲蓋過了音樂聲,嚇得里面衣衫凌亂的女人們一片尖叫。
好事被打斷,范霆威十分惱火,從于淼淼胸前抬起頭來,怒罵道:
“哪個不開眼的敢來我這里搗亂?”
“進來找死!”
一個挺拔的身影,從外面走了進來。
燈光照亮了他面無表情的臉。
來人竟是銀虎堂的胡南歸。
范霆威大感詫異:
“胡叔,你怎么來了?”
話音剛落,他就看見胡南歸微微側身,讓出了身后之人。
不是別人,正是范家家主,他的父親范承利。
此時的范承利,眼神冰冷,臉色陰沉,耷拉下來的嘴角,讓看到的每一個人都能精準的感受到他現在的心情——憤怒,難以遏制的憤怒。
作為親生兒子,范霆威當然比任何人都了解范承利,他本能的打了個哆嗦,連忙揮手讓于淼淼和那些女模特退下。
等到所有不相干的人都走了之后,胡南歸一言不發的關上了房門。
范承利死死盯著范霆威,一步一步走到兒子面前:
“跪下!”
范霆威尷尬的看了胡南歸一眼,干笑著問:
“爸,出什么事了啊,生這么大氣。”
話音落,他臉上已經“啪”的挨了一巴掌。
范承利怒罵:
“秀山村發生泥石流,埋了姜大軍工程隊二十多個工人,你居然問我什么事?”
“你還有心情在這里開無遮大會,范霆威啊范霆威,你真是好大的心!好大的膽!”
秀山村發生泥石流?
范霆威難以置信的看著父親:
“這不可能!你從哪聽來的假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