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不信!三月之期還沒到呢,他們怎么可能會輸?”
張大川不耐煩的一擺手,對王鵬說道:
“去,把他給我轟出去,以后不許他出現(xiàn)在酒廠里。”
王鵬早就對張根鎖恨之入骨,要是沒有他,范霆威等人今天也不可能進得了酒廠,自己也不必挨一頓打,是以得了張大川的命令,立刻就推搡著張根鎖往酒廠外而去。
張根鎖五十老幾的人,哪里是這些年輕人的對手,就這么跌跌撞撞的,被一路推出了酒廠。
先前他有多風光,此刻就有多狼狽。
……
賓利車里,范霆威一邊揉著自己的腿,一邊連聲咒罵著:
“廢物,廢物!一群廢物!”
“一個臭種地的,你們四個都打不過,我養(yǎng)著你們干什么吃的?”
“真是丟死人了,回去之后,你們直接給我卷鋪蓋滾蛋吧,四打一被反殺,我?guī)臈l狗都他媽比你們強!”
于淼淼見狀,連忙貼上去安慰道:
“范少消消氣,下次我們把銀虎堂的高手帶上,就不信他還能打得過。”
范霆威一聽這話,頓時更來氣了。
他“啪”地給了于淼淼一巴掌,指著女人的鼻子怒罵道:
“都怪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嘴賤跳出去招惹張大川,我能丟這人?你現(xiàn)在還敢給我出餿主意!”
銀虎堂的高手,可都是經(jīng)常參與道上搏殺和地下拳賽的兇徒,走的是刀口舔血的路子,一旦動手就是奔著人性命去的,實力上確實是比這些正規(guī)保鏢強的。
但也正因如此,范霆威輕易不會將這些人帶在身邊,畢竟他父親范承利地位在那擺著,要是被人抓到把柄,影響很不好。
范霆威越想越氣,看著于淼淼可憐兮兮的樣子,心頭火氣,一邊猛扇她耳光,暴虐之中帶著歇斯底里的罵道:
“賤人,賤人!給我趴下!”
范霆威如餓狼一樣的撲上來,根本不在乎于淼淼的感受。
前排的司機和保鏢聽著那靡靡之音,卻連偷瞄一眼的膽量都沒有。
半支煙的功夫之后,范霆威停了下來。
掃了一眼蜷縮在車窗旁的女人,范霆威狠狠的將外套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