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張大川很肯定他和李天醇沒見過面,他不應該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
就算林瀟影那邊,也不太可能透露自己太多消息給對方——以林瀟影的性子,她不詆毀張大川是無恥混蛋大流氓已經很良心了。
李天醇倒是沒什么好遮掩的,解釋道:
“以你現在的大名,在行業內誰能不知道你啊。”
張大川一聽這話,頓時來了興趣,剛想問問對方所謂的“行業內”指的是哪個行業的時候,李天醇已經眼神閃躲的轉移了話題:
“不過以你的本事,倒也確實不怕得罪她,反正截至目前,和你作對的人都沒占到便宜。”
張大川“啊”了一聲,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么好,只得將注意力重新放在了給薛大媽看病上。
李天醇還在慶幸躲過張大川的盤位,剛一坐下,就聽病床上的母親問他道:
“兒子,兒媳婦這幾天還很忙嗎?”
“我住院好幾天了,也不見她來看看我。”
李天醇聞言,身體頓時一僵,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苦澀。
他笑著安慰母親道:
“沒辦法啊,媽你也知道,玉石街那邊有多忙,她身在其位,就得負起責任。”
薛大媽見狀,撇撇嘴,想要數落兒子兩句,但又似乎想起什么,便又不再多說什么了。
這時,張大川終于把完了脈,他有些奇怪的收起自己的透視能力,對薛大媽說道:
“大媽,你這可能是心病,是心氣郁結導致的胃部不舒服,所以才會檢查不出來。”
薛大媽聽了,十分詫異的感慨道:
“張神醫,你可真神了,我這段時間確實總感覺心氣不順,每天都胸悶煩躁的不行,原來毛病出在這里。”
張大川點點頭:
“所以只要解除了你的心病,這病自然就好了。”
薛大媽一聽,想起兒子跟兒媳婦的事情,一聲長嘆:
“這心病還需心藥醫啊,我看我這病恐怕一時半會好不了了。”
李天醇眼底閃過一絲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