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穆長生的聲音如驚雷般炸響,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他的冷哼聲仿佛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少司命,似乎對少司命的話感到無比的荒謬和可笑。“少司命,我穆長生自小到大,無論是做人還是做事,都猶如那筆直的青松,從未有過一絲歪斜。我向來都是正直善良的,宛如那溫暖的陽光,照亮他人,而我可從來沒有主動去傷害過任何人!”穆長生的語氣越發(fā)激動,他瞪大了眼睛,那眼神猶如燃燒的火焰,死死地盯著少司命,似乎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內(nèi)心真正的想法。少司命面對穆長生的質(zhì)問,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仿佛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扼住,竟然無法發(fā)出一絲聲音。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奈,如同一潭死水,想要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既然你已經(jīng)選擇了跟別人結(jié)婚,那為什么還要讓我遇見你?!”穆長生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仿佛那被暴風(fēng)雨摧殘的花朵,他無法理解少司命的行為,心中的痛苦如決堤的洪水般涌上心頭。少司命沉默不語,她低著頭,如同那犯錯的孩子,不敢與穆長生對視。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對穆長生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但此刻的她卻如同那斷了線的風(fēng)箏,無力去彌補。“少司命,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毫無保留啊!”穆長生的聲音有些顫抖,仿佛那風(fēng)中搖曳的燭火,“我把我的心都掏給你了,可你呢?你卻在這里將我的真心踐踏!你到底安得什么心?”少司命猛地抬起頭,想要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利用你,我……”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穆長生粗暴地打斷了,如同那被狂風(fēng)折斷的樹枝。
“夠了!你無需再做任何解釋!”穆長生的面龐猶如陰云密布的天空,陰沉得令人心悸,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恰似暴風(fēng)雨中的海面,顯然是被少司命的話語氣得七竅生煙,“我們早已分道揚鑣,你沒有責(zé)任再回應(yīng)我的深情,更無需再回應(yīng)我的愛意!”言罷,穆長生轉(zhuǎn)身揚長而去,徒留少司命如雕塑般呆立原地,心中滿是苦楚與無奈。“那是為何?”穆長生滿臉驚愕,仿若被晴天霹靂擊中,他瞠目結(jié)舌,難以置信地凝視著少司命。少司命緊咬銀牙,似乎耗盡全身氣力,才從牙縫中艱難擠出那幾個字:“只因……只因我有了身孕。”穆長生的身軀猛地一顫,宛如被雷劈中,他如木樁般杵在原地,雙眼瞪得如銅鈴,難以置信地望著少司命。“無論你是否承認(rèn),”少司命毫無畏懼地迎上穆長生的目光,繼續(xù)說道,“在我的腹中,已然有了你的骨血,穆長生,我認(rèn)為你應(yīng)當(dāng)承擔(dān)起身為父親的責(zé)任。”穆長生呆愣許久,突然間如夢初醒,他驟然發(fā)出一陣狂笑,笑聲中充斥著譏諷與鄙夷。“少司命,你口口聲聲說你懷孕了,那你為何不告知于我?你不是喜歡將他人的感情玩弄于股掌之間嗎?你不是宣稱不愛我嗎?那你腹中的孩子,難道是我的血脈不成?你妄圖以此來要挾我,讓我放棄你,讓我離婚?呵呵,你簡直是癡人說夢!我告訴你,少司命,今日你插翅難逃!你休想擺脫我!”穆長生惡狠狠地撂下狠話,旋即猛地轉(zhuǎn)身,頭也不回地大步流星而去,只留少司命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面色蒼白如紙,仿佛風(fēng)中殘燭。“穆長生,你給我站住!”少司命的呼喊聲在穆長生身后響起,帶著些許焦灼與惱怒。
穆長生的腳步如遭雷擊般微微一頓,但他并未回頭,只是如寒冰般冷漠地說道:“我非汝之誰,少司命。無論吾等之間發(fā)生何事,皆已逝去,吾等之間絕無可能再有任何變數(shù)。汝亦無資格阻礙吾之道路。”少司命見狀,心急如焚,如疾風(fēng)般追上前去,在穆長生即將跨出門檻之際,她終于氣喘吁吁地趕到了門口,聲嘶力竭地喊道:“穆長生,汝且聽吾言!此子乃汝之骨肉,千真萬確乃汝之骨肉!”穆長生的身軀猛地一顫,如觸電般,心頭掠過一絲難以言喻的驚喜。然而,此驚喜稍縱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如燎原之火般熊熊燃燒的怒火。“汝此賤婦!”穆長生如猛獅般猛地轉(zhuǎn)過身來,他的眼睛瞪得渾圓,恰似銅鈴,滿臉怒容,“汝竟敢欲嫁禍于吾?!”少司命被穆長生的怒吼嚇得花容失色,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語無倫次地解釋道:“穆長生,此次實乃誤會,吾未曾欺汝……”“誤會?”穆長生冷笑一聲,其聲如夜梟,“少司命,汝以為吾會信汝之言語乎?汝莫非以為如此便能將罪責(zé)推諉于吾身乎?”他的聲音愈發(fā)高亢,似要沖破云霄,其中充滿了憤怒和鄙夷,“吾告知汝,若汝尚欲繼續(xù)玩弄手段,休怪吾對汝無情無義!”少司命的淚水在眼眶中如決堤之洪般打轉(zhuǎn),她竭盡全力不讓它們墜落,聲音亦因哽咽而變得斷斷續(xù)續(xù):“穆長生,汝冷靜些許,聽吾將話言罷……”穆長生如泄氣之皮球般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盡數(shù)壓下,然而那股怒火卻如被禁錮的火龍一般,在他的胸口劇烈翻騰。他死死地盯著少司命,眼中的怒火恰似那燎原之火,絲毫沒有減弱之勢。
少司命那宛如天籟般的聲音,在穆長生耳畔悠悠響起,仿佛是來自九幽之下的魔音,她說:“我們之間已經(jīng)沒有感情了,所以我不希望你誤入歧途。”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穆長生的心頭,他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絲比寒冰還要冷酷的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阻攔我嗎?!”穆長生的聲音中充斥著無盡的嘲諷和不屑,“你這輩子都休想擺脫我!”他的話語恰似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劍,直直地刺向少司命那脆弱的心臟。少司命的臉色瞬間變得如白紙般蒼白,她那雙美麗的眼眸,此刻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流露出的只有深深的絕望。“穆長生,算我求你了行嗎?”她的聲音中帶著令人心碎的哀求,仿佛已經(jīng)走到了生命的盡頭。然而,穆長生卻只是發(fā)出一聲比冰窖還要寒冷的冷笑,“呵呵,你求我?少司命,別開玩笑了,這是你逼我的!”他的話語如同臘月的寒霜,冰冷而決絕,說完,他轉(zhuǎn)身如疾風(fēng)般大步離去,走到了車前。少司命呆呆地望著穆長生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心中的絕望如洶涌的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涌上心頭。她的雙腿如同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緩緩地蹲下身子,雙手緊緊捂住嘴巴,試圖阻止那如決堤洪水般的淚水從指縫間滑落。“為什么?!為什么這一切會變成這樣?!”少司命的心中不停地問著自己,然而,她卻如同迷失在茫茫沙漠中的旅人,找不到那可以指引方向的答案。她哭泣著,身體如同風(fēng)中的殘葉般不停地顫抖著,突然,眼前的世界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瞬間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少司命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身體軟綿綿地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仿佛她已經(jīng)與這個世界徹底隔絕。當(dāng)她艱難地睜開雙眼,意識逐漸恢復(fù)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潔白得如同雪花般的天花板和周圍那陌生得如同異域的環(huán)境。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就像一個迷失在迷霧中的孩子,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身處此地。
她試圖掙扎著坐起身來,卻感覺身體如同被千斤重?fù)?dān)壓著一般,虛弱得仿佛風(fēng)一吹就會倒下。就在這時,她的目光被床邊的兩個人吸引住了,他們身著警服,宛如兩座威嚴(yán)的雕塑,正一臉肅穆地凝視著她。
"少司命小姐,你終于醒了。"其中一名警察開口說道,聲音低沉得如同悶雷,嚴(yán)肅得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少司命的腦海中瞬間閃過一絲疑惑的閃電,她茫然不解這兩個警察為何會如幽靈般出現(xiàn)在這里,而且他們似乎對她了如指掌。
"你們是……"少司命的聲音仿佛被砂紙打磨過,帶著一絲沙啞,那是不解和恐懼交織而成的音符,"我怎么了?"警察對視一眼,然后其中一人的話語如同炮彈一般砸向少司命,"少司命小姐,你涉嫌故意殺人罪。"
這句話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瞬間將少司命擊倒在地。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嘴唇微微顫抖著,仿佛風(fēng)中殘燭,難以置信地看著警察。"故意殺人?!"少司命的聲音如同被驚擾的夜梟,尖叫著劃破空氣,她的眼睛瞪得如同銅鈴,里面充滿了驚恐和絕望,"我沒有殺人啊,警官,你們一定是搞錯了!"
警察們宛如鋼鐵鑄就的城墻,沒有被少司命的反應(yīng)所撼動,他們依然保持著冷靜和專業(yè),宛如兩座不可撼動的山岳。其中一名警察輕輕地?fù)u了搖頭,說道:"這個案子我們會調(diào)查清楚的,你就不必憂心忡忡了。"
然而,少司命的內(nèi)心卻如同被暴風(fēng)雨摧殘的海面,無法平靜下來。她怎么可能去殺人呢?這一定是個荒謬至極的誤會,一定是某個環(huán)節(jié)出了問題。她拼命地想要回憶起之前發(fā)生的事情,但腦海中卻如同被濃霧籠罩,只有一片混沌模糊。
少司命的內(nèi)心仿佛被一股刺骨的寒意所侵蝕,原本的鎮(zhèn)定如同被颶風(fēng)吹散的云霧,消失得無影無蹤。她的思緒如同亂成一團(tuán)的絲線,無論如何也無法理清頭緒。她實在想不通,為何自己會突然被如此沉重的罪名壓得喘不過氣來,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家中,這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警察離去后,房間里靜得落針可聞,唯有少司命那微弱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孤獨地回蕩著。她如雕塑般緩緩地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手指顫抖得仿佛風(fēng)中殘葉,撥通了那串熟悉的號碼。電話那頭,母親的聲音如春風(fēng)般關(guān)切地傳來:“蓉蓉,你現(xiàn)在怎樣了?怎會發(fā)生如此之事呢?”少司命深吸一口氣,極力讓自己的聲音如磐石般平穩(wěn),回答道:“沒事的,媽,我在醫(yī)院,剛做完檢查,一切安好。您莫要擔(dān)憂。”然而,話雖如此,心中的苦澀卻如決堤的洪水般洶涌澎湃。她深知母親定然憂心忡忡,可自己卻無法將實情和盤托出。少母在電話那頭似乎如釋重負(fù),說道:“如此甚好,我只恐你遭遇不測。”“媽,我真的無妨,您莫要憂心了,我現(xiàn)于醫(yī)院,醫(yī)生言只要靜心休養(yǎng)便能復(fù)原。”少司命強忍著淚水,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電話那頭的少母聞得女兒言語,終是松了一口氣,“如此甚好,如此甚好,你定要謹(jǐn)遵醫(yī)囑,好生靜養(yǎng),待出院后,我們再敘。”掛斷電話后,少司命仿若泄氣的皮球,頹然地靠在墻壁上,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她萬沒料到,自己竟會身陷如此絕境。往昔,她滿心歡喜地憧憬著能與穆長生喜結(jié)連理,相伴一生。然而,現(xiàn)今的她卻成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少司命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無力地擦拭著如決堤洪水般的淚水,她深深地吸了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悲傷都吸入肺腑,努力讓自己從崩潰的邊緣振作起來。她如同一個遲暮的老人,緩緩地站起身來,每一步都似有千斤之重,邁著沉重得猶如被山岳壓著的步伐,朝著病房外面艱難地走去。她決心去找穆長生談一談,把所有的事情都像竹筒倒豆子一樣,毫無保留地告訴他自己的真實想法,也期望他能夠如那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般,放棄自己。
站在穆長生的病房門外,少司命的內(nèi)心猶如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般,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像一個英勇的戰(zhàn)士一樣,鼓起了那如鋼鐵般堅硬的勇氣,輕輕地敲響了房門。“進(jìn)來。”房間里傳來穆長生那低沉得如同悶雷一般的聲音。少司命推開門,走進(jìn)房間,只見穆長生正如同一個悠然自得的仙人,悠閑地坐在窗邊,細(xì)細(xì)地品味著那杯如瓊漿玉液般的香茗。看到少司命,穆長生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比那春花還要燦爛的笑容,“你終于肯來找我了。”少司命深吸一口氣,如同在狂風(fēng)暴雨中穩(wěn)住船帆的舵手一般,定了定神,然后如同那直射人心的利劍一般,直視著穆長生的眼睛,開門見山地說道:“穆長生,請你聽我解釋。”穆長生的嘴角泛起一抹如寒霜般冰冷的冷笑,他緩緩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那杯子與桌面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仿佛也在無情地嘲笑著少司命的言辭。“解釋?”他的聲音冰冷得如同那萬年不化的寒冰,帶著無盡的嘲諷,“解釋什么?解釋這段日子以來,我和你之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少司命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但她還是強作鎮(zhèn)定,鼓起如蚊蠅般細(xì)微的勇氣說道:“對,就是解釋這些。我愛你,我是真的愛你啊!我又怎能舍得和你分開呢?而且,我更不愿意讓我們的孩子一出生就成為沒爹的孩子,可我真的是無辜的!”穆長生的目光如寒星般冷冷地盯著少司命,他的聲音冷若冰霜,毫無溫度:“你愛我?呵呵,少司命,你覺得我會相信嗎?”少司命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想要平復(fù)內(nèi)心如驚濤駭浪般的波瀾,她繼續(xù)說道:“我沒有騙你,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發(fā)自肺腑的,穆長生,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然而,穆長生的冷笑卻愈發(fā)刺耳,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插少司命的心臟,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懷疑和不屑:“那么,你告訴我,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孩子豈能是你的!”少司命言辭鑿鑿,仿佛每一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分量,“孩子分明是我的。”“那么就講講你為何會殺人吧!”穆長生怪聲怪氣地說道,那語氣,好似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少司命的心臟。“孩子是我們的……”“啪~!”一記清脆的耳光,如驚雷般在少司命白皙的臉蛋上炸響。少司命捂住臉龐,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滑落。“我才不信你,你說的每一句話,皆如謊言,我一個字都不會信!”穆長生的話語冰冷刺骨,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少司命,你若敢欺騙于我,那我只能將孩子打掉。”言罷,他毅然轉(zhuǎn)身,朝著門外走去。“穆長生,你給我站住!”少司命心急如焚,如一只受驚的小鹿,急忙跑到他身邊,死死抓住他的手臂,苦苦哀求道,“求你,不要如此待我!穆長生,我求求你了。”穆長生看著她,那眼神,好似能穿透她的靈魂,說道:“少司命,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要么與我成親,要么打掉孩子,自己抉擇吧。”少司命沉默了片刻,如雕塑般一動不動,隨后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穆長生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如同夜空中的流星,稍縱即逝。“我們?nèi)サ怯涀园伞!蹦麻L生說道。“嗯。”兩人登記注冊之后,少司命說道:“穆長生,你放心,我定然會悉心照料孩子的。”
穆長生冷笑一聲,宛如寒霜般的聲音說道:“不必了,我自會照料自己,孩子亦無需你的關(guān)懷,你只需養(yǎng)好自己的身子便可。“少司命如遭雷擊,她呆若木雞地凝視著穆長生,滿臉難以置信地問道:“為何?為何你要如此待我?““只因我對你毫無愛意。“穆長生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與我成婚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而我心儀之人乃穆婉。““穆婉,穆婉。。。。。。“少司命喃喃自語,眼神空洞得仿若被抽走了靈魂。穆長生望著少司命這副模樣,心底竟不由自主地掠過一絲憐憫,然而他并未言語。“穆長生,你好狠!你竟然利用我來報復(fù)穆婉!“少司命聲嘶力竭地吼叫著,仿佛要將心中的痛苦與憤恨全部宣泄出來。“少司命,你莫要忘記,是誰將你害得如此狼狽不堪!“穆長生怒目圓睜,大聲駁斥。少司命聞言一怔,顫聲道:“難道是我父母的公司倒閉了,他們迫不得已才向你求助嗎?““哼!少家的公司早已被我收入囊中,我不過是借你的手助他們渡過難關(guān)罷了。“穆長生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仿佛在嘲笑少司命的天真。“你!你。。。。。。你怎能如此心狠手辣?!“少司命瞪大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少司命,你如今已淪為階下囚,還有何資格指責(zé)我心狠?!“穆長生的笑聲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少司命如泄氣的皮球般癱軟在地,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源源不絕地流淌著。穆長生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一個冷酷無情的背影。少司命望著那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心中忽然涌起無盡的悲涼,只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可悲,如此的凄慘。
為了實現(xiàn)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她竟然不擇手段,猶如一條妖嬈的美女蛇,用盡各種嫵媚手段去勾引其他男人,然而最終卻落得如此凄慘的下場。不,或許從一開始,她就大錯特錯了。少司命如雕塑般呆坐在地上,仿佛時間已經(jīng)凝固,久久未動。良久,她才緩緩站起身來,像一個失魂落魄的幽靈,整理好自己凌亂的衣服,邁著沉重的步伐,慢慢地走出了病房。“少司命,你要去哪兒?”護(hù)士猶如一道閃電般攔住了她。
“我要去打胎。”少司命的聲音冷若冰霜,仿佛來自九幽地獄,“你們讓開!”
護(hù)士大吃一驚,急忙伸手?jǐn)r住了少司命,焦急地說道:“少司命小姐,請您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