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男人似乎更像是一陣風,來去匆匆。他們可以很輕易地將過去的感情拋諸腦后,就像風過無痕。那個曾經為了他不顧一切的女人,那個在她眼中,他的一切都能夠被包容的女人,在他轉身離去的那一刻,仿佛被他遺忘在了時光的塵埃里。
而女人的母性和慈愛天性,使得她們總是輕易地原諒男人的過錯。就像母親對待犯錯的孩子一樣,她們的心中充滿了寬容和慈愛。即使男人的錯誤讓她們心痛,她們也會選擇原諒,因為她們相信愛情可以戰勝一切。
這種差異絕非偶然,而是深深植根于男女在情感處理方式上的本質區別。男人往往展現出更為理性和客觀的一面,他們傾向于運用冷靜的頭腦和嚴密的邏輯來剖析和評判一段感情。在面對情感問題時,男人更側重于事實和數據,更傾向于從理性的角度去審視問題的本質。
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女人在情感處理上更多地依賴直覺和情感。她們的內心世界猶如細膩的蛛網,對于情感的微妙變化有著超乎常人的敏銳感知。女人更注重內心的感受,會依據自己的直覺和情感反應來評判一段關系的優劣。
然而,正是男人的這種理性客觀和斤斤計較,導致他們在對待女人時常常缺乏足夠的包容心。他們可能會對女人的一些微不足道的錯誤或缺點耿耿于懷,難以釋懷內心的芥蒂。這種過于理性的態度,使得他們在處理感情問題時顯得有些冷漠和不近人情,仿佛情感在他們眼中只是可以用理性去衡量的事物,而非需要用心去感受和呵護的珍貴存在。
而女人則往往能夠以寬容的心態看待男人的不足。她們更看重的是彼此之間的感情和默契,愿意為了維護這段關系而包容對方的缺點。女人的這種寬容并非是無原則的遷就,而是基于對感情的重視和對對方的理解。
然而,令人遺憾的是,女人的心疼往往只有她們的親人才會真正在意。對于那個與她們曾經毫無關系,后來依然沒有任何瓜葛的所謂愛人來說,女人的心疼可能只是一場關于智商的較量。在這場較量中,雙方都在試圖證明自己的聰明和理智,而感情則被置于次要的位置。
最終,這種關系宛如一場用肉體和金錢鑄就的交易。雙方都在錙銖必較地算計著自己的得失,而那真正的感情卻被棄如敝履。如此關系,注定是脆弱易碎且短暫如曇花一現的,根本無法承受時間的千錘百煉。在男人的眼中,那些篤信愛情的女人往往被視作愚不可及之人。然而,女人卻從豆蔻年華伊始,便對愛情懷揣著無盡的憧憬,恰似那惜春暮之人,對愛情的渴望恰似那在春天里嬌艷綻放的花朵,美麗動人卻又不堪一擊。當女人邁入婚姻的圣殿,直面生活中那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碎時,她們才如夢初醒,原來愛情并非如自己臆想中的那般美輪美奐。現實生活中的諸般問題,如工作壓力、家庭瑣事、經濟負擔等,恰似那蠶食桑葉的蠶,會逐漸將最初的激情與浪漫侵蝕得無影無蹤。
而當女人最終無法與自己的愛人共同走過漫長的人生旅程,被那個曾經信誓旦旦要相伴到老的他無情地拋棄時,這一切似乎都變得如此順理成章。就如同男人在面對利益的誘惑時,往往會毫不猶豫地舍棄愛情一樣,冷酷而決絕。
男人對于愛情的理解往往停留在表面,他們更注重的是與女人之間的肉體接觸以及為此所付出的金錢。他們會像計算數學題一樣,仔細地算出自己和女人上床的次數,以及在女人身上花費了多少錢,然后評估自己是否占到了便宜。對他們來說,與女朋友發生性關系可能比找性工作者更劃算,因為這樣既能滿足生理需求,又能節省一些費用。
然而,女人在愛情面前卻常常表現得非常天真和盲目。她們往往將愛情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認為只要有愛情,其他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計。她們愿意為愛情付出一切,甚至不惜犧牲自己的事業、家庭和朋友。可是,她們對愛情的真正含義卻知之甚少。
很多時候,真正擊垮女人的并不是所謂的愛情,而是那些漫長夜晚中的孤獨和寂寞。當女人在愛情中付出了一切,卻發現自己所愛的男人并不是真正愛她時,那種被欺騙和背叛的感覺會讓她們陷入深深的痛苦和絕望之中。而在那些沒有愛人陪伴的夜晚,孤獨和寂寞會像潮水一樣淹沒她們,讓她們感到無助和脆弱。
事實上,在大多數男人那里,女人很難真正獲得愛情,甚至連形式上的所謂愛情都難以得到。男人是一種極其自私的生物,他們交女朋友往往只是出于經濟上的考慮,覺得欺騙年輕女孩比玩弄性工作者更為省錢,甚至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就像簡·奧斯汀筆下的英國中產階級家庭的普通女孩一樣,即使她們再美麗動人,如果沒有足夠的嫁妝,也很難嫁出去。這充分說明了在現實生活中,女性在婚姻和愛情方面所面臨的困境和不公平待遇。
會面臨嚴峻的未婚女孩兒的中年危機,在現實看來無論中西。
婚姻并不是建立在愛情的基礎上的,愛情虛無縹緲,上嘴唇和下嘴唇一碰就可以說愛,也可以說不愛,在女人眼里無比珍貴的愛情,在男人那里不過是耍弄單純女孩兒的把戲。
而在大多數婚姻里,男女之間更像是兩個家庭的利益交易,多半男人是占上風,男人可以通過自己的手段在女人的家庭里得到他們所期盼的社會地位和金錢利益,無論是在中國還是外國,在婚姻交易里,女人多半是吃虧的那一方,當然嫁給高富帥除外。
現實生活就如同一個巨大的天平,若一個姑娘沒有穩定的國家公務職員工作,亦或沒有豐厚的嫁妝,那她便如同風中殘燭,很難找到如意郎君。那些一無所有的打工仔女孩兒,也只能如飛蛾撲火般,去尋覓那些同樣一無所有的打工仔男孩兒。婚姻,就是一場將男女雙方金錢實力放在天平上稱量的等價公平交易,現實社會中,或許唯有二八年華的少女,才會在那如花似玉的年齡,懵懵懂懂地去意淫那虛無縹緲的所謂愛情。此后的日子,便是不停的勾心斗角,如戰場般激烈,不停地為了利益目的,不擇手段地去爭取人生最大的成功,而婚姻,不過是成功路上的一塊微不足道的墊腳石罷了。
實際上,在少司命所遇見的人之中,除了少司命的媽媽,幾乎所有人都有著潔癖,這種潔癖不僅體現在身體上對潔凈的極度追求,更有一種近乎病態的精神潔癖。人們熱愛干凈,一天要洗兩次澡,頻繁洗手,這種過分愛干凈的潔癖令人咋舌。而隨之產生的精神潔癖,則表現為心胸狹隘、不懂寬容,甚至以近乎變態的方式歧視社會上的特殊群體。更可怕的是,有潔癖的人自認為自己最為正常,而他們的潔癖表現會隨著年齡的增長愈發嚴重,那些過分愛干凈的人,在精神領域和人生觀價值觀上,也追求著一種變態的完美主義價值觀,他們無法容忍他人的缺點,卻將不完美的自己視為完美無缺。
最可怕的莫過于精神潔癖完美主義者,他們將完美奉為圭臬,仿佛世界上的每個人都必須完美無缺,完美到連生病都是一種罪過。有潔癖的人,哪怕只是小小的感冒,也違背了他們那完美主義的原則,導致他們會因感冒而對自己產生深深的負罪感和厭惡感。在他們眼中,完美的自己竟然會感冒,這無疑是最可恥的罪過。一個人精神上的潔癖竟然到了連自己的感冒都無法接受的地步,那么這樣的人又怎能寬容地對待他人呢?更別提懂得什么是愛了。在中國,有高達百分之九十八的人存在潔癖,只是程度各異罷了。也正因為大家都或多或少有些潔癖,所以沒有人會將其視為一種病態。然而,在這百分之九十八的潔癖人群中,精神潔癖者的寬容度幾乎為零,甚至會對患有精神病的人產生巨大的歧視和侮辱。
精神潔癖猶如毒瘤,侵蝕著人的心靈,使其陷入病態的泥沼。它是心理的陰霾,讓人無法寬容,變得狹隘無比。如今,精神潔癖已如瘟疫般蔓延,形成了惡劣的社會風氣。社會上的人們如過江之鯽,紛紛吹毛求疵,勾心斗角,無中生有,要求所有人都完美無瑕,這簡直是一種變態的苛求。精神潔癖和生理潔癖的人,猶如白紙黑字般一目了然。這種人由于頻繁洗澡,皮膚蒼白如紙,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少司命就曾遇見過這樣一個精神潔癖的女人,她窮困潦倒,連飯都難以果腹,忙碌得如同陀螺,甚至沒有時間睡覺。然而,她每天最少也要洗澡三次,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洗凈她內心的污垢。即便被人因貧窮而輕視,她也依然趨炎附勢,巴結那些有錢有勢人家的孩子。在她的眼中,沒錢人家的孩子宛如令人作嘔的蒼蠅屎。
幾乎所有的男人都有著精神潔癖,他們猶如追求完美的藝術家,苛求著另一半,卻對自身的半斤八兩渾然不覺。也許他每月除去抽煙和洗澡的費用后,連自己都難以養活,然而在那蒼白如紙的人皮之下,隱藏著的是狹隘的心胸、自私自利的本性,甚至對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也會提出各種正常人無法完成的苛刻要求。圍繞在少司命身邊的人,無一不是精神和生理的雙重潔癖者,這讓少司命為了在其中生存,身心俱疲。為了迎合整個社會的潔癖風尚,她猶如疲憊的行者,艱難前行。少司命所能做的,便是提出那些潔癖之人聞所未聞的新觀點和奇聞異事,因為潔癖之人猶如守舊的古板老人,不懂得變通,更無法接受新思想。少司命在這其中苦苦尋覓著突破口,期望用現代的理念和思潮,轉移那些潔癖之人的注意力,希望他們不要將目光僅僅局限于他人的缺點,并惡意地無限放大,最后,原本只是人人都有的小小瑕疵,卻在潔癖人眼中變成了必須除之而后快的心理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