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少司命的情況就略顯棘手。她本身是由水幻化而成的,身體會因為缺少溫暖而逐漸凝聚成冰晶。這意味著她在雪域中停留的時間非常有限,一旦超過這個時間,她就會變成一尊冰晶雕像,永遠地沉睡在這片雪域之中,如同被封印在此的老人一般,再也無法被喚醒。
穆長生和少司命繼續(xù)在雪域的天空中翱翔,他們的目標是找到那個被封印的神。經(jīng)過漫長的搜索,他們終于在雪山的最高峰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塵封的雕像。
這個雕像看起來十分古老,上面布滿了歲月的痕跡。穆長生和少司命小心翼翼地靠近它,發(fā)現(xiàn)老人就被封印在雕像里面。
正當少司命準備施展魔法喚醒老人時,突然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將她緊緊束縛住。她驚恐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最后竟然也變成了一座冰冷的雕像。
穆長生眼睜睜地看著少司命在他面前化為雕像,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試圖用自己的力量打破這股束縛,但一切都只是徒勞。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了,穆長生望著眼前的少司命,她的美麗被冰封在這寒冷的雪域之中,不再有聲音和溫暖。
突然間,穆長生的眼前浮現(xiàn)出前世的景象。他看到莫麗沉沒在海底,而魔域王子則幻化成為一只飛天的海鷗,最終消失在云端。
眼前的少司命雖然被冰凍,但穆長生卻感覺她如同隔世的愛人一般。然而,這個隔世的愛人如今卻冷若冰霜,不再有任何反應(yīng)。
剛剛想起的回憶,卻又要面臨分別,這種痛苦讓穆長生難以承受。他們相見卻不相識,相識卻不相知,相知卻又相忘,相忘之后更是難以再識。
穆長生不禁想知道,隔世的少司命是否知道她就在自己身邊,可他卻無法看見她。這種無奈和哀傷,如同這片雪域一樣,寒冷而無盡頭。
穆長生絕對無法容忍少司命就這樣悲慘地死去,他心急如焚,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在少司命那已經(jīng)化為冰凌的身軀上,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穆長生的身體漸漸被嚴寒侵蝕,但他毫不退縮,心中只有一個信念——一定要救活少司命。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雪域的北極光如同一道神秘的光束,劃破了黑暗的夜空,照亮了整個雪域。那絢麗多彩的極光,或藍或綠,變幻莫測,宛如天工制造的美麗幻境,令人陶醉其中。
然而,穆長生此時已經(jīng)完全被凍僵,失去了所有的知覺。但他的堅持并沒有白費,少司命的身體開始慢慢恢復(fù)溫度,她緊閉的雙眼也緩緩睜開。
少司命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傷,仿佛她經(jīng)歷了一場無盡的痛苦。她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施展出她獨特的魔法,將穆長生從冰凍的狀態(tài)中喚醒。
穆長生終于恢復(fù)了意識,他感受到了少司命的存在,心中充滿了欣慰。他緊緊地抱住少司命,帶著她一同飛出了雪域,逃離了那片寒冷的世界。
在離開雪域的途中,他們意外地得到了雪域封印之神賜予的一把神秘鑰匙。這把鑰匙似乎是通往魔域的關(guān)鍵,而他們需要在雪域中找到那扇通往魔域的“門”。穆長生和少司命在雪域中艱難前行,寒風刺骨,積雪深厚,每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少司命的身體漸漸無法承受這樣的嚴寒,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嘴唇也開始發(fā)青。
“長生,我……我實在受不了了……”少司命顫抖著說道。
穆長生看著她痛苦的樣子,心中一陣難過。他知道,如果繼續(xù)待在這里,少司命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那我們離開吧。”穆長生無奈地說道。
他們轉(zhuǎn)身離去,留下了那片雪域,以及通向魔域的鑰匙。然而,盡管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雪域,穆長生卻始終覺得他們的努力是徒勞的。他們找不到入口,就無法進入魔域,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白費力氣。
穆長生的腦海里時常浮現(xiàn)出前世他與少司命的影像,那些畫面如電影般在他眼前閃過。他只記得一個個前世的片段,卻不知道其中的原因。沒有因緣,又怎能知曉今世呢?
在銀河的盡頭,漫天星斗如銀河流淌,那里飄散著無數(shù)被放逐的靈。這片地方異常寂寞,只有魔玉和穆雪兩個巫師。她們之間經(jīng)常發(fā)生對抗,但這種對抗往往都是沒有結(jié)果的。
穆雪的心境凄涼,她孤獨地站在銀河的一端,望著無盡的星空,心中充滿了迷茫和痛苦。而魔玉也是如此,盡管她外表看似強大,內(nèi)心卻同樣孤獨和無助。
然而,當她們兩個人一同作戰(zhàn)時,她們的力量卻驚人的強大。這種強大并非來自于個體,而是源自于她們之間的某種聯(lián)系。盡管她們一直在爭斗,但在關(guān)鍵時刻,她們卻能夠相互配合,發(fā)揮出超乎想象的力量。
這是一場充滿魔幻色彩的激烈對決,魔玉與穆雪之間的較量從未停止過。盡管魔玉在過去的比試中從未戰(zhàn)勝過穆雪,但她卻對這種斗法充滿了無盡的熱情,仿佛上了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