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王子搖了搖頭“王都總是這么熱鬧,不過這已經(jīng)觸犯王國律法了吧,巡檢庭沒有上門去抓這一家人嗎?”
王妃拿起一塊點心送到二王子嘴前,看他咬了一口才說道“所以才說有趣呢,這家人等巡檢庭找上門的時候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根本找不到去處,也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在巡檢庭眼皮子底下跑走的。”
“哼。”二王子哼笑一聲“看來大哥對巡檢庭平時的訓(xùn)練有疏忽啊,這種人都能讓他們跑了。”
王妃像是想起什么一樣說道“啊,殿下,您知道嗎?艾子爵之女瑟娜瑞媞·艾小姐前一陣到王都了,不過這一陣已經(jīng)離開前往霍爾普,聽說她竟然是被艾子爵給綁了之后送上車的,所以很生氣呢,雖然她沒有主動說,但這事兒還是在貴族圈子里傳開了,現(xiàn)在好多人都在議論艾子爵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二王子本來只是隨便聽聽,但聽到這話他抬起了頭,他手中的書信正是關(guān)于霍爾普的,最近霍爾普發(fā)展得很不錯,剛剛他才收到書信說霍爾普突擊剿滅了河口兄弟會這個毒瘤,不過自身似乎也有不小的損失,具體情況還在探查之中。
二王子把視線轉(zhuǎn)到王妃身上說道“為什么我不知道,不過要說起南方貴族啊我倒是知道一些事情,畢竟啊……”二王子伸了個懶腰后繼續(xù)說道“我就剛從南方回來,哎,搞了這么久,結(jié)果才只把南方的這幫人的事情搞得差不多,真是累死了。”
王妃聞言站起身走到了他的身后輕輕的按壓著他的肩膀,給二王子放松著身體。
二王子抬手壓住王妃的左手繼續(xù)說道“自從父王春天不知道為什么把祭滌教給請出了王都后,祭滌教在南方算是愈發(fā)的不安生了起來,就和我親愛的王妹一樣,天天結(jié)交那些南境的小貴族,也不知道是給那些小貴族喝了什么迷魂湯,本來很多不信教的小貴族都入了祭滌教。”隨后二王子壓低了聲音“下面的話你可別跟別人說,聽說祭滌教的圣女出了什么事情,祭滌教在南方又那么多的信徒,現(xiàn)在他們收了一大堆的小貴族之女和富商之女入教當(dāng)圣女,父王為這件事挺不高興的,定下的名單里有不少都是跟祭滌教有關(guān)的小貴族和商戶,恐怕……”
王妃微微張著嘴巴,表情有些驚訝,二王子明顯能感受到他撫摸著的那只白嫩順滑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笑了笑輕輕拍了拍王妃的手“你不用擔(dān)心,咱們父王不會讓那些家族真的滅亡,不過是略施懲戒罷了。”
說完這話二王子則心中暗暗盤算著‘霍爾普那邊倒是搞得風(fēng)生水起,是不是……’
這時,敲門聲響起,聽到回應(yīng)后一位老仆進來說道“殿下,剛才一位近衛(wèi)騎兵送了一封書信,他說是有人交給近衛(wèi)騎兵,要求他們交給您的,他們還說書信已經(jīng)被檢查過沒有危險性,詢問您是否看看。”
二王子愣了一下,而后立刻想起了什么立刻點頭示意,仆人把書信放到二王子桌上退了出去,二王子展開信件閱讀起來,信很短,只有短短三行,起初,他瞇著眼露出警惕之色,手指輕輕摩挲著信紙,似乎在思考,但很快又變成了輕笑。
王妃有些好奇,便詢問到底是什么事兒,二王子笑道“我的那個妹妹,著實是心眼多。”說完,他把信放在桌子上也不多做解釋,拉著身后王妃的手站起后一把把王妃抱了起來,王妃頓時有些臉紅嗔怪道“殿下,您這是做什么呀?那,那三個孩子還……”二王子笑了,不等王妃說完便打斷道“走,咱們別管這些煩心事了。”
說著便抱著自己的王妃離開了書房。
清風(fēng)吹進書房,也吹動著桌子上的書信,書信輕輕晃動,上面的字就像是伴隨著微風(fēng)起舞一般。
如唔:
冒昧呈上此信,望恕罪,今日得知貴女意圖派遣商隊聯(lián)系霍爾普,并給霍爾普介紹各地商鋪以期進行貿(mào)易。
貴女此舉似有深意,霍爾普近來發(fā)展迅速,其領(lǐng)主歐瑞克頗具才能,貴女此舉或為拉攏霍爾普,增強自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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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飛快,很快冬天就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之前突襲海島的事兒也已經(jīng)過去了近一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