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這次畫展的策展人,我們一行人來這兒商討畫展細節,跟你可沒關系。”
我轉身跟策展人用流利的法語解釋道這是我的前夫,戴夫禮貌地走遠了一些。
陸時逸被我流利的法語震住了,我好像變成了他從未了解過的人。
男人想拉住我的手卻被我靈活繞開:
“姚晴,你跟我上去,我訂了這里最貴的套房,我想好好單獨跟你道歉。”
我皺眉:“我們不是已經離婚了?你跟我道什么歉?”
陸時逸急切地走得更近:“我不同意跟你離婚!我從始至終都只是想要個孩子。”
我已經跟顏歡說好了,生下孩子就讓她滾,我的孩子就是你的孩子。
你身體不好,以后就不生了好不好?”
我后退好幾步不耐煩地打斷:“你以為讓我不生孩子,當你孩子的媽我就會感激不已嗎?”
陸時逸沉默低眸又繼續說:“我把小孩養在外面,從今往后絕不讓他出現在你面前。”
“還有這個,晴晴,我在盧浮宮為你簽下了展出協議。”
眼前這個看似誠摯愛我的男人,卻在不久之前踐踏我的尊嚴。
真是可笑。
我漫不經心地回答:“不用了,你留著給顏歡吧,我們這次來商議的就是在盧浮宮的展出。”
早在好幾個月前,我就已經在和法國的明星策展人溝通展出事宜。
就是他買下我的第一幅作品,而之后我們就一直有聯絡。
陸時逸的眼中瞬間黯淡無光,我徑直略過他往前走。
他突然對著我的背影大喊:“我去結扎!孩子我也不要了!我把集團股份的51都轉給你!”
我只想讓你看到我愛你的決心。”
我連腳步都沒停下:“陸時逸,哪怕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你一個男人,我也不會再跟你在一起。”
陸時逸的心仿佛被石磨碾碎又加了許多鹽搓揉,他盯著我的背影站了良久。
10
醫院內。
陸時逸正準備簽下結扎的術前協議,卻突然猶豫。
他提出要先冷凍保存一些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