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能去哪?
拍賣會當天,陸時逸早早到場盯著門口。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門口喧嘩。
不是我,是顏歡不請自來。
門口的工作人員看到陸時逸走了過來連忙道歉:“不好意思,原來這就是陸夫人。”
顏歡正要昂首應下,陸時逸馬上開口:“不是,陸夫人過會兒才來。”
這是陸時逸第一次沒有默許顏歡在外自稱陸夫人。
顏歡垂眸不語,男人看了看她的孕肚后壓下不耐煩將其擁入懷中:
“快到臨產期了不宜多走動,不是讓你在家中休息嗎?”
顏歡嘟嘴:“今天,我喜歡的那個畫家也有作品拍賣,我想親自看看。”
顏歡以為陸時逸要悄悄拍下她喜歡的作品給她一個驚喜。
卻又按捺不住要自己親眼看看。
坐定后,拍賣會開始了許久,陸時逸回頭望了又望。
馬上就快到壓軸拍賣品上拍環節,我還是沒有出現。
陸時逸的不安從大腦傳遍全身。
他原本想把壓軸的拍賣品全部拍下。
當著眾人的面馬上以他的名義送給我。
他幻想了無數次今天的場景。
我該有多感激涕零,該多迫不及待跟他重歸舊好。
陸時逸撇開顏歡的手來到門外,沒有猶豫地就撥打我的電話。
一遍又一遍,都是無法接通。
男人抓亂了頭發無所適從。
“接下來是壓軸拍品——今晚林霧的第一幅畫作《自由》,林霧自五年前作品拍出百萬高價后便再未送拍。
各位競拍者感興趣請舉牌示意,首次應價500萬,每次加價不低于10萬】
陸時逸聽到內屋人聲,只得作罷回到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