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歡在外跟著他四處露面自稱陸夫人,他默許了。
顏歡在家中將我年少獲獎的畫作撕爛,他默許了。
顏歡將我媽的骨灰盒丟在別墅雜物間說瘆人,他也默許了。
之前那些鶯鶯燕燕但凡顯擺到我面前,無一不被他收拾干凈。
只有顏歡不一樣。
正如他當年霸道地說只準我做他的模特。
他也把顏歡養(yǎng)在他的辦公室里,只準顏歡脫光了給他畫。
顏歡的眼中蘊滿委屈的淚,陸時逸疼惜地擦拭她臉上的淚水:
“鳥只是鳥,拿你一只破鳥換歡歡開心,是它的命好。
歡歡懷孕了,你應(yīng)該慶幸,不然我陸家無后你的罪過最大?!?/p>
他在怪我流產(chǎn)過兩次。
兩次都是陸時逸說他實在忍不住,便欺上了我的身子,沒結(jié)束我就流了產(chǎn)。
第一次他說是我倒霉跟他無關(guān)。
第二次他說我是陸家的災(zāi)星,讓管家送我去醫(yī)院,便起身出了門。
回來時醉酒扶著兩個嬌俏女人進了屋。
隨后我再也沒懷上孕。
“從今往后,歡歡就住在家里養(yǎng)胎,來來回回難得折騰。”
早就死心,我擦干濕發(fā)點點頭:“好?!?/p>
陸時逸看著我聽話的樣子,微瞇著眼睛竟有些乏悶。
回家的路上,我看著窗外。
房車的壁柜里疊滿了顏歡的情趣內(nèi)衣。
不只這里,主臥,保姆房,辦公室,我的畫室,他們向來是玩得花的。
而在陸時逸眼里我向來是無趣的,只關(guān)心他是否吃飽穿暖。
陸時逸和顏歡在房車的小床上擁吻,喘息聲盈滿空間。
“怎么不說話?”男人突然停下手上的揉捏動作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