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十一號與夜滄溟:百次交鋒錄
殘陽如血,染透斷云崖。死士十一號足尖點地,玄光定海叉自背后斜挑而出,銀白叉尖驟然迸發(fā)三尺清輝,如月華墜地,將崖邊游走的邪祟之氣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光鎮(zhèn)邪祟,此界不容陰穢?!彼暰€平穩(wěn),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叉身橫掃,清輝化作半弧光盾,堪堪擋住夜滄溟自暗影中刺來的暗夜劍。
夜滄溟的身影如融于夜色的墨,暗夜劍刃泛著極淡的烏光,悄無聲息地纏上叉桿,“暗刃絞殺,從無活口。”劍刃驟然發(fā)力,試圖絞斷玄光定海叉,卻被叉身流轉(zhuǎn)的清輝彈開。十一號趁勢旋身,叉尖直刺,光痕在空氣中劃出明亮軌跡,夜滄溟側(cè)身避過,衣角卻被光氣燎起一絲火星,他眼底閃過一絲訝異,旋即隱入更深的暗影。
第二戰(zhàn):寒潭對峙
冷月沉在寒潭中央,水面浮著細碎的冰碴。十一號立于潭邊青石上,玄光定海叉斜插在石縫中,叉尖垂落的光絲觸到潭水,瞬間驅(qū)散了水下蔓延的邪祟寒氣。夜滄溟的氣息從潭底暗影中漫出,暗夜劍貼著水面滑行,劍刃帶起的黑芒如毒蛇吐信,直逼十一號腳踝。
“光鎮(zhèn)邪祟,水下亦無例外?!笔惶柲_下輕點,身形躍起,玄光定海叉向下猛刺,清輝穿透水面,在潭底炸開一片光霧,邪祟的尖嘯聲從水下傳來。夜滄溟自光霧邊緣竄出,暗夜劍橫向斬出,暗刃裹挾著潭水的寒氣,卻被十一號橫叉擋住,叉身光紋閃爍,將寒氣與暗刃之力一并化解?!鞍等薪g殺需找對對手,”十一號語氣平靜,無半分嘲諷,“邪祟可絞,人心難斷?!币箿驿閯菀活D,眼底掠過一絲復(fù)雜,隨即再度隱入暗影。
古寺的斷碑上爬滿青苔,殿內(nèi)殘存的佛像半邊身軀已被邪祟之氣侵蝕,泛著灰敗的色澤。十一號踏入殿門時,玄光定海叉自動發(fā)出低鳴,叉尖光色愈盛,“光鎮(zhèn)邪祟,先凈此殿。”他揮叉指向佛像,清輝如流水般淌過佛像殘軀,被侵蝕的部分發(fā)出“滋滋”聲響,邪祟之氣化作黑煙消散。
夜滄溟的身影從殿柱陰影中顯現(xiàn),暗夜劍直刺十一號后心,劍刃帶著撕裂空氣的輕響。十一號似早有察覺,叉身反手后挑,精準擋住劍刃,光與暗的交鋒在殿內(nèi)撞出細碎的能量波紋。“暗刃絞殺若只為傷人,”十一號側(cè)頭看向夜滄溟,語氣無半分敵意,“倒不如留著刃氣,斬更該斬的東西。”夜滄溟劍眉微蹙,手腕發(fā)力試圖突破叉防,卻被十一號巧妙卸力,兩人兵器相抵,在殘垣古寺中形成短暫的對峙,殿外的風(fēng)卷著落葉,落在兩人腳邊,無聲無息。
荒漠的風(fēng)裹著沙礫,打在人身上生疼。遠處的孤煙被邪祟之氣纏繞,化作扭曲的黑柱,直插天際。十一號站在沙丘頂端,玄光定海叉指向黑柱,“光鎮(zhèn)邪祟,散此黑煙。”叉尖光芒暴漲,一道光柱直射黑柱,黑煙被光柱穿透,瞬間潰散大半,露出下方被邪祟糾纏的商隊。
夜滄溟的身影從沙礫陰影中竄出,暗夜劍貼著沙丘滑行,劍刃帶起的暗芒直逼商隊中最弱的孩童。十一號眼神一凝,卻未直接阻攔,而是揮叉將一道清輝打向孩童身前,形成光盾擋住暗芒?!鞍等薪g殺若傷無辜,”十一號轉(zhuǎn)向夜滄溟,語氣中帶著一絲勸誡,“與邪祟何異?”夜滄溟劍勢驟停,看向被光盾護住的孩童,又看向遠處潰散的黑煙,沉默片刻,暗夜劍收回鞘中,身影再度隱入沙礫陰影,只是這一次,他的方向不再是商隊,而是黑煙殘余之處。
深林的迷霧中藏著濃重的邪祟之氣,樹木的枝干扭曲如鬼爪,偶爾傳來的獸吼帶著非人的沙啞。十一號踏入迷霧時,玄光定海叉的光輝自動收斂,只余下淡淡的光暈,“光鎮(zhèn)邪祟,需先辨方向。”他緩慢前行,叉尖輕探,每一次觸碰迷霧,都有細微的邪祟之氣被光暈凈化。
夜滄溟的氣息在迷霧中忽遠忽近,暗夜劍的暗芒偶爾在迷霧中閃過,卻始終不直接攻擊十一號,反倒幾次斬斷了從側(cè)面襲來的邪祟藤蔓。十一號察覺到異樣,停下腳步:“你若無意交手,何必跟隨?”迷霧中傳來夜滄溟低沉的聲音:“暗刃絞殺,亦可斬邪,只是方式不同?!笔惶栁⑽㈩h首,不再多言,繼續(xù)前行,玄光定海叉的光暈與暗夜劍的暗芒在迷霧中交織,竟形成了一種奇異的默契,將沿途的邪祟之氣一一清除。
死士十一號與夜滄溟:百次交鋒錄(續(xù))
第六戰(zhàn):沼澤瘴林
腐葉在沼澤里泡得發(fā)脹,墨綠色的瘴氣貼著水面翻滾,每一縷都裹著邪祟的陰毒——吸入者會被蝕盡心智,化作瘴林里游蕩的傀儡。十一號踩著露出水面的枯木前行,玄光定海叉的清輝在身前凝成半透明的光罩,將撲來的瘴氣擋在外面,叉尖偶爾點向水下,便能聽到邪祟被光氣灼燒的滋滋聲。
“光鎮(zhèn)邪祟,先散此瘴?!彼麚]叉橫掃,清輝如扇形散開,落在沼澤水面上,墨綠色的瘴氣遇光便退,露出下方渾濁卻無陰毒的泥水??烧瘟稚钐幍男八钏朴懈袘?yīng),突然掀起一股黑風(fēng),將散落的瘴氣重新聚成一只巨大的鬼手,直拍向十一號的光罩。
就在光罩即將被鬼手拍碎時,一道烏光從枯木的陰影中竄出——暗夜劍的刃身貼著沼澤水面滑行,精準斬在鬼手的腕部,暗芒瞬間絞碎了半只鬼手,剩余的瘴氣化作黑煙消散。夜滄溟的身影在枯木后顯現(xiàn),他收劍時,衣角沾了些沼澤的泥水,卻沒在意,只是看向十一號的光罩:“瘴氣會再生,需找到源頭?!?/p>
十一號點頭,將光罩擴寬幾分,恰好罩住夜滄溟的身影:“光可驅(qū)瘴,你辨方向。”夜滄溟沒有拒絕,提劍率先走向瘴林深處,暗夜劍的烏光在前方探路,遇到隱藏的邪祟藤蔓便隨手斬斷。兩人踩著枯木前行,清輝與暗芒在沼澤上方交織,竟讓這片兇險的瘴林,多了幾分奇異的安寧。
死士十一號與夜滄溟:虛空百戰(zhàn)功
第六戰(zhàn):無光虛空·初遇混沌
玄光定海叉的清輝在虛空中炸開時,十一號才真正看清這片空間的模樣——沒有天,沒有地,只有無邊無際的混沌暗霧,每一縷霧絲都藏著能撕裂靈力的邪祟戾氣,連光線落入其中,都會被悄無聲息地吞噬。他足尖踏在虛空凝成的實點上,叉尖斜指下方,清輝在身前凝成半弧光盾,擋住暗霧中突然竄出的邪祟利爪。
“光鎮(zhèn)邪祟,縱在虛空,亦不容你放肆。”十一號聲線平穩(wěn),卻帶著穿透混沌的力量,叉桿旋動,清輝化作光刃橫掃,將利爪連同周圍的暗霧一并斬斷。可斷裂的暗霧并未消散,反倒迅速聚攏,化作更粗壯的觸手,從四面八方纏向他的四肢。
就在此時,一道烏光如流星破霧而來——暗夜劍的刃身泛著極淡的寒芒,看似微弱,卻能精準斬開邪祟觸手的核心,暗芒掠過之處,混沌暗霧竟出現(xiàn)短暫的凝滯。夜滄溟的身影從暗霧中顯形,他足尖點在十一號身側(cè)的虛空實點上,劍刃斜挑,又斬斷一道偷襲的觸手:“暗刃絞殺,斬的是邪祟,不是你的光?!?/p>
十一號微怔,旋即調(diào)整叉勢,將清輝擴寬幾分,恰好護住夜滄溟的左側(cè):“虛空邪祟喜噬靈力,你我需背靠背,方能不被暗霧繞后。”夜滄溟沒有拒絕,腳步微移,與十一號形成背抵背的姿態(tài),暗夜劍的烏光與玄光定海叉的清輝在兩人周身交織,形成一道光暗相濟的屏障,暗霧撞在屏障上,發(fā)出如碎玻璃般的脆響。
兩人并肩向前,清輝每一次閃爍,都能凈化一片暗霧;暗刃每一次揮動,都能絞碎邪祟的根源。行至虛空深處,暗霧突然劇烈翻滾,竟化作一尊巨大的邪祟虛影,虛影手中握著由混沌凝成的巨斧,一斧劈下時,連虛空都出現(xiàn)了細微的裂痕。十一號揮叉迎上,清輝在叉尖凝成光盾,巨斧撞在光盾上,震得他手臂發(fā)麻;夜滄溟則繞到虛影身后,暗夜劍刺入虛影的后心,暗芒順著劍刃涌入,試圖從內(nèi)部絞碎邪祟。
“光鎮(zhèn)其形,暗絞其核!”十一號突然大喝,將全身靈力注入玄光定海叉,清輝暴漲,竟將虛影的四肢死死困住;夜滄溟會意,劍刃在虛影體內(nèi)旋轉(zhuǎn),暗芒化作無數(shù)細小的刃絲,將邪祟的核心絞成碎片。虛影發(fā)出凄厲的尖嘯,在清輝與暗芒的夾擊下逐漸消散,虛空暗霧也淡了幾分。
當(dāng)最后一縷邪祟殘魂被凈化,十一號收叉而立,看向身邊的夜滄溟——他的黑袍被暗霧劃出幾道口子,卻仍握著暗夜劍,劍刃上的暗芒與叉尖的清輝相互映照?!疤摽招八畋纫酝?,”十一號輕聲說,“下一戰(zhàn),需更早布防?!币箿驿辄c頭,目光落在虛空深處更濃的暗霧中,緩緩開口:“暗刃可探路,你的光,能護我身后?!?/p>
第七戰(zhàn):碎界虛空·裂隙噬靈
剛踏入這片虛空,十一號便察覺到異樣——腳下的虛空實點竟在不斷碎裂,每一步落下,都會引發(fā)細微的空間震顫,而周圍的暗霧中,布滿了肉眼難辨的空間裂隙,裂隙邊緣泛著詭異的紫芒,能將靠近的一切生靈與靈力吞噬。玄光定海叉的清輝自動收縮,緊貼在叉桿上,仿佛也在警惕這危險的環(huán)境。
“光鎮(zhèn)邪祟,亦需防此裂隙。”十一號停下腳步,叉尖輕挑,清輝化作一道光絲,試探著觸碰不遠處的裂隙——光絲剛靠近紫芒,便被瞬間吞噬,連一絲余溫都未留下。他眉頭微蹙,轉(zhuǎn)頭看向身后——夜滄溟的身影剛從暗霧中穿出,暗夜劍的烏光在裂隙邊緣劃過,竟能短暫擋住紫芒的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