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賈詡帶來了個消息,讓于夫羅急的亂跳。
南匈奴國本就只占了一小塊領土,結果這一小塊地方,還要造反了。
再耽誤幾天,于夫羅又要成為流亡單于,連土地都沒有。
賈詡還在跟于夫羅唉聲嘆氣,“幸好我跑的快,不然我懷疑我都要被人宰了。”
“我的妻子呢?”于夫羅快要上火了。
賈詡攤手,“我哪顧得上?”
“哎呀!”于夫羅一下子跳起來拍大腿,若再上演一場悲劇,他不知道還有什么活著的信念。
袁紹看不下去了,咬牙扯著賈詡的衣領,往內室拽,“你給我過來。”
進了小房間,袁紹一腳把門踹關上,賈詡尋到桌子邊坐下,給自己倒了杯水潤嗓子,跑了幾天的路,可把他累死了。
袁紹看到這廢物就來氣,“你搞什么名堂?天子讓你留在這幫南匈奴,你還能讓舊貴族割據了?”
賈詡放下水杯,嘖嘖的兩聲,覺得嗓子好受多了,這才得意洋洋的昂起頭,“沒錯,舊貴族割據東邊是我搞的。”
袁紹忍不住想拔劍,他在內心告誡自己要冷靜,然后又問道:
“跟鮮卑的領土爭端是怎么回事?究竟是鮮卑恬不知恥,還是有其他因素?”
了解的多些,有助于自己統籌全局。
賈詡笑了,更加嘚瑟的說道:“我的得意之作。”
這人好特么欠打。
袁紹沒忍住,上前將他揪起來,“你不是被于夫羅封為了上朝國師?你告訴我,你這個國師怎么弄得他們連飯都吃不飽?”
賈詡緊皺著眉頭,袁紹以為他正經些了,松開他想聽聽他的見解。
誰知道,賈詡認真的說道:“此等小事,袁將軍就不必特意為我表功了。”
袁紹看他的眼神先是錯愕,再到震驚,然后又突然恍悟,最后是理解的平和釋然。
此人應該是得了癔癥。
人話就是腦子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