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嵩不滿的嘟囔:“這么熱鬧的場面,老東西都不上心?”
“是啊,我們幾個這一生還不知道能看幾次。”盧植嘆口氣。
之前忙的時候,雖然常累出問題,但一直奔走倒也沒什么感覺。
如今閑下來了,每天睡醒反而像是打了場仗,渾身提不起勁,整日無精打采。
皇甫嵩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覺得有些冷,緊了緊身上的紫金貂毛披肩,滿臉羨慕的看向荀彧諸葛亮那群人。
他們朝氣蓬勃,秋都接近尾聲了,衣著單薄依然不怕冷。
他注意到,文官那邊的太傅王允,依舊是副滿面紅光的樣子,更加羨慕了。
這老山羊倒是出奇,一大把年紀了,還那么精神。
明明就老山羊身體最差,三天兩頭就病倒。
為了轉(zhuǎn)移話題,皇甫嵩對盧植揶揄道:
“老家伙沒事可得多補補,剩下的時間棺材買好,就你身體最差,別哪天突然倒了,家里連棺材都拿不出來。”
盧植又摳搜又不講情面,尤其是之前在當大司農(nóng)的時候。
要是突然嗝屁了,保不準吊唁的人都沒幾個。
盧植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我身體好著呢,肯定死你們后面。”
“死我們后面也不行,哈哈,我和老東西死了,誰去給你插柱香?”
盧植臉一黑,仔細一想,皇甫嵩有一點說的也沒錯。
他確實得再好好吃吃補品,好在家里有不少,都是天子親自賜下來的。
三人中,皇甫嵩的身體最好,幾乎不得什么病。
朱儁次之,就生過一次病,還是饞酒裝的。
就為了從北軍駐地溜回洛陽討酒喝。
他盧植倒是大病小病不斷,若不是董奉的神丸,保不準就一蹶不振了。
盧植有點不開心,但很快又想到了朱儁,沉吟道:
“那老東西的身體我看著不怎么行,我記得他以前也沒這么好酒,而且你發(fā)現(xiàn)沒有,每隔幾個月,他都要瘦上一大圈。”
皇甫嵩笑容消失,皺眉思考起來。
確實是這么回事,上次他從冀州回來,他征戰(zhàn)沙場倒是胖了,可卻發(fā)現(xiàn)留守洛陽的朱儁,盔甲都不合身。
何止是瘦了一圈那么簡單。
“陛下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