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荀攸在外想了很久,涼州的重要不言而喻,天子今日的反應(yīng)非同尋常。
繼續(xù)深想下去,能衍生出各種猜測。
好奇心一旦上來,急的讓人抓耳撓腮。
荀彧知道這事瞞不了多久,現(xiàn)在不說,是為了避免各種針對袁紹的彈劾。
對知根知底的人,稍微透露些東西倒是沒問題。
“還能有什么奇兵,三輔的周倉,無影無蹤的袁紹。”
嗯?
荀攸先是做思索狀,隨后突然倒吸一口涼氣,追上前者,壓低聲音急促的問道:
“那袁紹周倉豈不是沒有王詔私自調(diào)兵?”
荀彧默不作聲,意味已經(jīng)很明顯。
荀攸不淡定了,皺眉道:“這你不勸天子趕緊下詔讓袁紹回來?”
在他眼里,這事可不小,掉腦袋的事,一掉可能就是一大片。
荀彧明白了他的想法,嘆氣搖頭,嚴肅道:
“此話切不可對任何人說。”
“為何?”
“天子是什么人?你莫非想當(dāng)昭寧一朝最大的奸臣?”
“不至于吧?”荀攸張大嘴巴。
他啥也沒干,就是說了自己該說和做了自己該做的。
荀彧非常嚴肅的點頭,“很至于,記住我說的話。”
他知道對方聰明,但對天子的了解還是不夠深刻。
袁紹的罪,說嚴肅點是可以按謀逆論處,發(fā)金牌令箭催他回來,然后立刻關(guān)進大牢,隔日處斬都不為過。
但是誰要是真敢這么勸天子,那就是活膩了。
袁紹有罪的同時,也是有大功的,一旦涼州丟失,都不敢想那是怎樣的地震。
此人當(dāng)機立斷,欲挽大廈將傾,在天子心里的份量估計上了好幾個臺階。
荀攸迷迷糊糊的明白了些對方要表達的意思,荀彧道:
“你去盯著糧草,看看能不能調(diào)些往隴關(guān)送,我去補圣旨,外人問起,一個字都別往外透露。”
“好吧。”荀攸只能點頭。
……
涼州。
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總感覺過了許多日,其實從張魯李業(yè)等叛軍進入涼州,直到今日才八九日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