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州郡才子,要到洛陽來,路上怕是要耗費十幾二十天,甚至一個月,而司州哪怕是從長安而來,至多只需五日時間,是也不是?”
“是。”
“這么多的時間,卿何不好好利用?”
“嗯?”張昭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
召集舉人們好好學習?走走關系,拉個大儒去集訓教教他們?
不對,沒那么簡單。
想著想著,張昭眼睛一亮,驚喜的拱手道:“多謝陛下提點。”
“懂了就好,卿若是給朕長臉了,朕給你封個關內侯。”
“臣定盡心盡力。”
這對君臣間的談話,把滿寵看得直撓頭。
什么亂七八糟的,越看越迷糊。
“滿卿!”劉辯突然看向他。
滿寵回神,趕緊抱拳:“臣在。”
“動一動,朕要考校舉人,這么大的事若是出了亂子,或者有人作弊,打的不僅僅是朕的臉。”
“請陛下放心,臣會杜絕此事發生。”
“嗯,你們二人回去吧,事辦好了朕重重有賞!”
兩人下榻,躬身道:“臣等告退。”
……
舉孝廉人數擴充十倍,天子親自考校的事越傳越遠,朝廷的文書隨之下達。
別的州郡估計還沒收到信,但洛陽已經傳的人盡皆知。
河南尹府門庭若市,各種奢靡的馬車將大門堵的水泄不通。
士族、商賈、豪強頻繁登門,這場盛宴與普通人無關。
張昭對于來找自己的人,毫不吝嗇的接見,公堂上大家齊聚,中心空地擺滿禮品。
金銀珠寶,藥材寶玉應有盡有。
這些“上流人士”臉上都帶著諂媚笑容,期待著張昭表態。
“小小薄禮,還請使君不要嫌棄。”
“聽聞使君要舉薦上百人覲見天子,不知還剩多少名額?”
“是啊是啊,犬子之事您看……”
張昭喝了口茶,放下茶杯,掃了一眼點頭哈腰的眾人,笑道:
“諸位可能不知道我行事的原則。”
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