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袁紹走了,劉辯才平復(fù)好心情。
眾人見到天子如此激動,頓時有些疑惑。
朱儁狐疑的問道:“陛下,這盧植倒是老臣的至交好友,可這荀彧又是何人?”
他奇怪也是正常的,畢竟荀彧現(xiàn)在才二十多歲吧?
而劉辯卻將他與盧植相提并論,所以才會有此問。
楊彪倒是知道的比較多,解釋道:
“我倒是有所耳聞,荀彧乃是荀子后人,先帝時因舉孝廉入仕,在少府擔(dān)任守宮令。”
守宮令就是一個替天子磨墨的官。
也掌管硯臺之類的。
楊彪知道他完全是因為楊家身份高,經(jīng)常被先帝召見,有時候能在先帝邊見到他磨墨。
因為覺得這年輕人頗有談吐,而且行為舉止十分文雅,有興致的時候交談過幾句。
“陛下,一個守宮令,何至于如此大動干戈?”
王允皺起眉頭,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糾正天子。
不僅是儀態(tài),這臣子之間,也是有區(qū)別的,他道:“陛下,袁紹乃光祿勛,今日您讓他……”
“太師說的對。”劉辯立刻點頭,打斷施法。
王允還張著嘴呢,左右不是滋味。
劉辯見他還要說,繼續(xù)道:
“朕下次一定注意。”
“話雖這么說,可是陛下……”王允依舊沒放棄。
劉辯翻了個白眼。
得,這老頭來勁了。
他只能望向朱儁,朱儁倒是會意了,但他覺得天子今天確實過于失態(tài)。
更何況將一個年輕人,跟盧植并列,他也有些覺得不妥。
想裝作沒看見劉辯的眼光吧,內(nèi)心那關(guān)又過不去。
尤其是劉辯一直在瞅他,忍不了啊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