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胃潰瘍十分嚴重,這高溫的朱砂水灌進去怕會疼痛難忍。”
陸時逸毫不猶豫:“我只要歡歡和孩子好,其他的之后再說。”
我被抬上了床,過了十幾分鐘胃部一陣絞痛,我吐在床邊。
顏歡在另一邊的軟床上欣喜地抱住陸時逸精神恢復(fù):“我不疼了!”
陸時逸也欣慰地摸著她的頭:“不疼了就好。”
可是卻忍不住轉(zhuǎn)過頭,看著癱軟在床上的我失了神。
我的額頭上全是虛汗,鼻涕混著胃液滿臉都是。
保姆驚呼:“怎么全是血。”
原來我第三次流產(chǎn)了。
04
再醒來時已是兩天之后。
陸時逸在我床前守了兩天,西裝皺褶,胡茬冒尖。
見我醒來他正急切地要喊來醫(yī)生,卻又拉了拉領(lǐng)帶,咳嗽了幾聲叫助理讓醫(yī)生過來。
他接過保姆送來的粥吹涼喂我,我不張口。
陸時逸難得的軟語:
“醫(yī)生說是因為胎兒質(zhì)量不好你才流產(chǎn),現(xiàn)在做完法,以后我們還會有健康的孩子。”
我別過頭不看他。
“你不要敬酒吃罰酒,你受這些苦不也是為了我的孩子?要不是你——”
助理敲門:“陸總,顏歡小姐在家中摔了一跤。”
陸時逸連斥責(zé)我的話都不說完放下碗就奪門而出。
我摸摸肚子苦笑,這些日子竟未查覺自己懷孕。
這樣也好,有這樣的爸爸你也不會幸福。
拍賣行發(fā)來了委托拍賣協(xié)議。
“冒昧問一下,請問您是如何收藏到這么多林霧的畫作?”
“據(jù)我所知,林霧的作品只在幾年前售出一幅之后便未在市場上再見流通。”
我笑了笑:“我跟林霧是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