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指了指我:“夫人是否流產了數回?”
陸時逸點頭。
“貴夫人身上有祖傳的至陰血,當年夫人的母親也是流產了數回才生下她。
我有兩個辦法,一是貴夫人搬離這里不能再回——”
不等他說完我馬上開口:“我愿意搬離,祝你們早生貴子。”
陸時逸眼中升騰起了怒氣:“你敢!我不會讓你走!”
道士悠悠地道:“第二個辦法就是先將貴夫人母親的骨灰撒在院中。
再讓貴夫人一起兩者在日照正盛時曝曬8個小時不能飲水。
之后我將朱砂畫符燒成灰沖水,她喝下方能破解。”
見這坑蒙拐騙的道士讓陸時逸動了心。
我徑直拿上骨灰盒朝著門口走。
陸時逸當即讓兩個壯漢保鏢攔住了我,將我固定在院中。
又遣道士拿來我媽的骨灰振振有詞地撒在我周邊。
陸時逸在我耳邊安撫:“姚晴,忍一忍,我是為你好。”
我怒吼著不要卻動彈不得。
烈日灼灼,我吼得精疲力盡嗓音嘶啞卻無濟于事。
家中無一人敢幫我,眼見骨灰在空氣中飛揚,我流干了淚。
四個小時,家中保姆看不下去想喂我喝水卻被陸時逸喝住:
“這是她欠我們陸家的,我說她怎么頻頻流產。”
六個小時,我精神渙散嘴里念叨著水。
家庭醫生站出來說我已嚴重脫水被陸時逸怒斥閉嘴:
“你要是這么會診斷,怎么搞不清楚歡歡什么病?”
終于滿了八個小時,道士端來灰黑的高溫符水讓我飲下。
我已無力抬起身子,只能被幾個人架著倒灌進去。
我實在渴得不行了,污水燙穿了喉嚨又灼進了胃,我卻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