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戰(zhàn)中,赫昭烈忽見面具客腰間掛著半截玉佩,與自己懷中母親遺留的玉佩紋路相合。他不顧一切沖上前,卻被幽冥教秘術(shù)擊中,頓時陷入幻境——幼年家中大火,父母臨終前將玉佩塞給他,而縱火者的面容,竟與面具客一模一樣!
“原來如此”赫昭烈目眥欲裂,體內(nèi)靈力暴走。他手中佩劍突然綻放璀璨光芒,竟是吸收了冰魄蓮的殘余力量,化作一柄冰藍長劍。長劍揮出,天地間寒意驟升,面具客的骨刃應(yīng)聲而碎。
面具客大驚失色,摘下面具露出真容,赫然是百花谷失蹤多年的前谷主之子。“父親當(dāng)年發(fā)現(xiàn)幽冥教的陰謀,想將真相公之于眾,卻被他們害死!”他瘋狂大笑,“我隱忍多年,就是要讓百花谷為父親陪葬!”
蒼玄長老劍光如電,直取要害:“冥頑不靈!你可知幽冥教妄圖用千年花露復(fù)活幽冥王,屆時天下生靈涂炭!”千鈞一發(fā)之際,赫昭烈橫劍攔下,眼中含淚:“讓我來做個了斷。”
兩股力量相撞,天地變色。赫昭烈的冰劍與前谷主之子的魔氣激烈交鋒,最終,冰劍貫穿對方xiong膛。前谷主之子在消散前,將半塊玉佩拋向赫昭烈:“去幽冥教地宮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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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斗結(jié)束,百花谷滿目瘡痍。谷主望著赫昭烈手中玉佩,長嘆道:“當(dāng)年老谷主臨終前,確實說過他兒子帶著半塊玉佩逃生。或許,幽冥教地宮真藏著揭開一切的秘密。”
蒼玄長老收起折扇,目光堅定:“既然如此,吾等即刻啟程。幽冥教一日不除,江湖永無寧日。”沐風(fēng)長老玉笛輕響,招來靈舟。赫昭烈望著星空,將玉佩緊握手中,他知道,這趟前往幽冥教地宮的旅程,才是真正揭開江湖黑暗面的開始。而那些關(guān)于善惡、利益、命運的思考,將在更殘酷的考驗中,得到新的答案。
玄靈雙璧謁花谷萬象紛紜論江湖(再續(xù))
靈舟劃破夜幕,艙內(nèi)符文明滅不定。赫昭烈摩挲玉佩,忽覺玉質(zhì)發(fā)燙,竟浮現(xiàn)出蝌蚪狀幽冥文,蒼玄長老以指蘸朱砂,凌空摹寫破譯:“幽冥王棺槨藏于歸墟淵,千年花露乃啟棺之鑰”話音未落,舟外血霧驟起,無數(shù)骨手穿透云霧,死死扣住船舷。
沐風(fēng)長老笛聲驟停,反手抽出笛中軟劍,劍身燃起業(yè)火:“小心!此乃幽冥教‘百鬼索命陣’!”蒼玄長老折扇展開山河圖,金光所照之處,鬼手化作飛灰,然陣法竟愈演愈烈。赫昭烈忽見血霧中有熟悉身影——正是被他斬殺的前谷主之子!
“爾等以為殺我便能了事?”虛影冷笑,周身魔氣凝結(jié)成鎖鏈,“當(dāng)年父親雖死,卻在殘卷中留下禁制,若無完整玉佩,即便尋得地宮,也不過是自投羅網(wǎng)!”鎖鏈如毒蛇纏向赫昭烈,卻在觸及冰魄蓮余威時轟然炸裂。
危機間,谷主自百花谷追至,手中花枝綻放七彩光芒:“此乃靈植師秘法‘萬華破魔陣’!”萬千花瓣化作利刃,與玄靈雙璧的攻勢相和,血霧終于消散。然眾人未及喘息,歸墟淵方向傳來震天轟鳴,漆黑魔氣直沖云霄,似有遠古巨獸即將蘇醒。
“來不及了!”蒼玄長老面色凝重,“幽冥王的封印正在松動。”靈舟加速俯沖,卻見淵底矗立百丈石棺,棺蓋上鑲嵌著散發(fā)詭異光芒的花露瓶。赫昭烈玉佩突然脫離掌心,與石棺凹槽嚴絲合縫,棺蓋緩緩開啟,一股足以吞噬天地的威壓撲面而來。
石棺中,幽冥王身披黑鱗甲胄,眉心嵌著完整的千年花露結(jié)晶。“愚蠢的螻蟻,”幽冥王睜眼瞬間,淵中海水倒卷向天,“這千年花露,本就是為復(fù)活本座而凝練!”話音未落,蒼玄長老、沐風(fēng)長老、谷主三人同時結(jié)印,祭出各自鎮(zhèn)派絕學(xué),卻如蚍蜉撼樹。
赫昭烈望著手中冰劍,忽憶起冰魄蓮中的鬼面紋路。他心一橫,將冰劍刺入自己心口,以血為引,強行喚醒蓮中封印的寒獄蠱之力。剎那間,天地被冰霜覆蓋,幽冥王的攻勢竟被凍結(jié)。“原來寒獄蠱才是克制幽冥之力的關(guān)鍵”赫昭烈意識模糊間,看見幽冥王眼中閃過一絲懼色。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悠揚笛聲,竟是沐風(fēng)長老以本命靈力吹奏鎮(zhèn)魂曲,蒼玄長老則將山河圖融入赫昭烈的冰劍,谷主以百花谷至寶“靈植圣心”護住眾人。三股力量與赫昭烈的寒獄蠱之力合而為一,冰劍化作萬道寒芒,直取幽冥王眉心的花露結(jié)晶。
轟然巨響中,結(jié)晶破碎,幽冥王發(fā)出不甘的怒吼,化作萬千魔氣消散。赫昭烈力竭倒地,卻見冰劍緩緩沒入他的丹田,與寒獄蠱融為一體。蒼玄長老扶起他,嘆道:“你已成為新的‘寒獄劍主’,這或許就是命運的安排。”
歸程時,眾人望著重歸平靜的歸墟淵。赫昭烈握緊玉佩,終于明白:江湖中的善惡并非永恒不變,所謂命運,亦非不可改寫。而他與玄靈雙璧的故事,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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