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集，叉裂暗影VS幽夜穿刺（第3頁）

“你果然不一樣。”夜蒼冥擦掉嘴角的血，右眼的紫霧更濃了，“死士營里，居然能養出你這樣的‘異類’。”

十一號拄著玄光定海叉站起身，鎧甲的裂痕中透出藍金色的光。他第一次沒有立刻發動攻擊，而是看著夜蒼冥的傷口：“你的劍，怕光。”

夜蒼冥挑眉：“是怕‘有意志’的光。你之前的攻擊，只是靈力的堆砌，現在……多了點‘東西’。”

十一號沉默。他不懂夜蒼冥說的“東西”是什么，只知道剛才那一擊，腦海中閃過的不是“指令”，而是玄光定海叉傳來的、想要撕碎一切阻礙的渴望。

就在這時，廢墟邊緣傳來密集的腳步聲。數十名身著黑甲的死士沖了進來，為首者手持長刀，厲聲喝道：“十一號，任務失敗，即刻銷毀目標，否則你我同罪！”

十一號猛地轉頭，玄光定海叉的光芒再次亮起——這些是死士營的“督戰隊”，專門清理任務失敗的同伴。

夜蒼冥嗤笑一聲：“看來你的‘主人’，比我更急著讓你死。”他手腕一轉，暗夜劍指向督戰隊，“要幫忙嗎？雖然我討厭死士營，但更討厭趁人之危的雜碎。”

十一號沒有回應，只是緩緩轉身，同時面對兩個方向的敵人。銀甲上的血跡與藍金色的光交織，竟透出一股孤絕的氣勢。

督戰隊的死士已經沖了上來，長刀上的靈力帶著肅殺之氣。十一號揮動玄光定海叉，藍金色光刃橫掃，瞬間逼退三人。但更多的死士涌來，將他團團圍住。

“十一號，放棄抵抗！”為首的督戰隊隊長冷喝，“你已被判定為‘失控體’，唯有銷毀一途！”

“失控？”夜蒼冥的聲音帶著嘲諷，“比起你們這些只會聽話的木偶，他至少懂得‘活著’。”他身影一閃，暗夜劍的漆黑劍氣如同死神的鐮刀，瞬間收割了兩名督戰隊死士的性命，“十一號，想知道死士營背后的秘密嗎？想知道你為什么會被叫做‘十一號’嗎？活下來，我告訴你。”

十一號的動作頓了一下。“秘密”“名字”……這些詞匯對他來說陌生又遙遠，卻像種子一樣落在心底。玄光定海叉突然發出一聲高昂的嗡鳴，藍金色光芒再次暴漲。

他猛地轉身，一叉刺穿了身后偷襲的督戰隊死士的心臟，同時對夜蒼冥喝道：“別擋路！”

夜蒼冥笑了：“這才像話。”

第四章

逃亡與真相的碎片

督戰隊在兩人的夾擊下迅速潰敗。為首的隊長見勢不妙，放出一枚信號彈，紫色的煙火在天空炸開——那是召集更多死士的信號。

“走！”夜蒼冥拽起十一號的手臂，“再等下去，就是死士營的‘天羅陣’，你我都得死。”

十一號沒有掙扎。他看著手中的玄光定海叉，剛才那一擊的“渴望”仍未散去，心底的“種子”在發芽。他跟著夜蒼冥沖出廢墟，朝著遠處的黑森林奔去。

黑森林里瘴氣彌漫，參天古木的陰影將月光隔絕。夜蒼冥熟門熟路地在林間穿梭，十一號緊隨其后，玄光定海叉的光芒被他刻意壓制，只留一絲微光照明。

本集完。

新書《工作停止那天，末日來了》。